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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心不以为然地道:“谁也毁不了我的一辈子,我说过,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掌握!”
好霸气,好自信。
他也相信她的确能做到,可是,端木北曜低声道:“你或者不知道牵情蛊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是你先吃下此蛊,你会不受影响,但是,先吃下此蛊的,是那个断腿乞丐,所以,你这一辈子,只会以他为天,你的一颗心,只会在他身上,你的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你真的想让自己这样吗?”
骆清心抬了抬手腕,淡淡地道:“不管我想不想,我现在已经喝下了。至于我会不会以别人为天,我会不会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人,你可以拭目以待!”
还是一样的自信。
端木北曜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虽然刚才强行压下烦乱的心绪,心里还是乱得很。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却被骆清心清冷地剖开,他突然觉得对自己的心一点也不确定起来。
爱与喜欢,这两个词的确是不能乱用的,不是真的,面前的她怎么会稀罕?
而若不是真的,他自己又怎么能让自己陷进这样的迷雾?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不过,端木北曜是心绪烦乱,而骆清心却是云淡风轻,满脸的不在乎。
这样的不在乎落在端木北曜的眼里,他的心又更加烦乱了。
他突然觉得,这么些年里,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想掌控的,获取一切想获取的,可是,对于感情,他却完全一片空白。
他从没有试着喜欢一个人,所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从来没有把一个人当成玩具,所以,也不知道把一个人当成玩具是什么样子。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产生兴趣,所以他不知道产生兴趣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觉得有趣。
以至于现在,他分不清他对骆清心到底是哪一种。
如果是当成玩具,如果仅是觉得有趣,他就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这段时间,他是不是真的太闲?以至于闲到用这样的方法在找乐子?
如果是,他不会再继续下去!
马车继续不紧不慢地前进,端木北曜将车帘撩开一条缝,向外看去,脸色微变地道:“这不是回你宅子的路,你是要去哪里?”
骆清心随口回应:“南城门!”
端木北曜不解:“你去南城门干什么?”
骆清心唇角又挂起那丝招牌似的恶劣的戏谑的笑意,道:“来看看我未来的夫君长得什么样子。”
端木北曜:“……”
骆清心笑一笑,又道:“听说这牵情蛊中蛊双方若是在一丈之内,手上的红线会再次显现,好像月老系的红绳一样,十分有趣,也十分神奇,我自然也要来验证一下!”
端木北曜:“……”
他现在心里都是一团乱,实在无心理会骆清心的玩笑。尤其是骆清心的笑意,那么明艳灿烂,想到她为了逃开自己身边,斩断与自己的联系,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他心中就涌上一丝烦躁。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