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匪众人虽多,却是乌合之众,何况现在头领已死,而对方却这么强,哪怕人数悬殊,但一旦心生胆怯,便再没有斗声。
他们纷纷溃逃。
骆清心走过去,拔下寒雪匕首,随手抓了一个匪众,雪亮的刃锋贴着他的喉:“你们抓的人关在哪里?”
那匪众吓得几乎失禁,指着一个方向:“寨……寨子里!”
骆清心淡淡地道:“带我们去,饶你一命!”
那匪众哪里敢说不,那边,众匪或被杀,或逃了,清点人数,亲兵死了三人,轻伤三人。人人浑身浴血。
毕竟,那帮贼匪刚开始还是挺凶残的,何况人数又多。
那贼匪战战兢兢的把骆清心一众带到山寨。
山寨里原本留了二十多个贼匪看守,此时也都被制住。
骆承业和他的亲兵们被关在一间大屋子里,五花大绑,暂时还没醒。
见骆清心面色不好,那贼匪吓坏了,急忙道:“他们只是晕过去了,泼一些水就醒!”
孟扬急忙去准备水,好像那些劫匪抓人的时候,下手虽然不轻,却也只是让他们受了一些皮肉之苦。
骆清心扶起骆承业,将水洒在他的脸上,骆承业迷茫又懵懂的理来。
骆清心道:“哥,你感觉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
骆承业左右看了看,道:“他们没事吧?”又道:“妹妹,多谢你救了我们。”
如果不是他的伤不适合动武,区区几百贼匪,要抓住他们哪能那么容易?
说到底,还是他的伤连累了大家。骆承业心中很不是滋味,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他是少将军骆承业,这些年来,骆家父子守护边疆,东楚,虽然蠢蠢欲动,却不能前进一步。
如果不是在那闪雷之下受了伤,又何至于如此狼狈?
骆清心道:“随你来的兄弟都没事……”
说着,把他们遇到了那些贼匪的情形说给骆承业听。
听说这帮贼匪已经被骆清心狠狠教训了,头领已死,余下四散,已经不足为惧,他也放了心,道:“京城来了旨意,爹爹着我前去商议,你回来的正好,随我一起去吧!”
骆清心道:“好!”
众人整顿上路,兄妹俩带着三十多亲兵,加快速度往敖新县去。
在路上,骆承业问起骆清心追击楚宁修的情形。
骆清心道:“他已经死了!”
骆承业一怔,颇有些难以相信的道:“当真?”
骆清心道:“他开了两个闸,还好我去的及时,他掉进了沂河里,水流那么急,他应该不会活命了。不过还是要沿路留意,不见尸首,终究不能确定!”把当时的情形简单的告诉了骆承业。
骆承业高兴地道:“还真是死了,妹妹,你可算是立了一大功了。东楚虽然虎视眈眈,但是我骆家对手的却只有这个楚宁修。倘若他真死了,边境安定。这是天大的好事!不过你说的对,没见尸首终究不是太放心。待到了敖新,将此事禀报爹爹,他会第一时间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