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广州守将李恒兵败后业已逃回,其迅调集了附近州县兵马数万屯于城外,而我军虽胜却已是疲军,攻打有备之敌又有几分胜算?”兵部尚书王道夫起身反问道。
“王尚书,我枢密院为何没有接到军报,反而是你兵部却先行获悉,该不是假报军情吧!”同知枢密院使王德起身冷笑道。
“哼,大战当日一毕,陛下便遣哨船寻找李恒下落,可当时枢密司已经逃的一个人都不剩,陛下只能交予兵部办理,你们不知又有什么奇怪!”王道夫冷哼一声道。枢密院和兵部同是管军,但枢密院侵夺兵部之权甚多,因而两个部门向来是不对眼,见面就掐已成了传统戏码。
“你……”王道夫的话可谓正刺中他们的痛处,王德不由气结,缓了一缓才道,“鞑子逼近中军,我等乃是顾忌太后安危才先行撤退的,怎是逃走!”
“你乃是强辩,军随旗走本是军中常理,难道你等不知。帅船一退,军阵崩乱,若不是陛下竖起皇旗,险使全军崩溃!”王道夫越说越气,愤然道,“禀太后,臣要参同知枢密使王德弃军而逃之罪!”
“臣也附议,太傅身为朝中重臣,军中之,在战事紧急之时却撞破水寨挟持御舟逃遁,弃陛下安危于不顾,若不惩处何以振军心!”陈仲微也起身奏道。
“太后,臣要参殿前禁军都统苏刘义,其身为一军之帅,却怯战逃离,以致两卫失守,陷朝廷与陛下于险境,理应重处以振朝纲!”礼部尚书徐宗仁也起身奏道。
“启禀太后,太傅乃是挂念太后的安危,抢先离营也是情有可原,绝非弃君而逃,还请太后明断!”参知政事夏士林见众人纷纷弹劾张世杰等人,急忙起身维护道。
“夏知事,你受命在殿前军督战,主将弃军逃走,你理应劝阻,行监军之责。但你非但视而不见,还为其辩解,当以同谋论处,以正法纪!”吏部侍郎赵樵又将矛头对准了夏士林。
“太后,臣忠心侍国,绝无叛心……”夏士林听了也是冷汗直流,转身向太后言道。
“此等奸人怎能居高位,请太后将其治罪!”
“这等人形同叛逆,理应处斩以正风气,震慑宵小!”……
“禀太后,连日间朝中众臣纷纷联名上奏,弹劾太傅张世杰、右相姚良臣、参知政事夏士林,殿前禁军都统苏刘义等人,奏章如雪,应接不暇,请太后御览示下!”正当众人理论之时,6秀夫起身奏道。
“太傅,你如何解说?”杨太后轻咳两声,众臣立刻噤声,她缓缓说道。
“太后,臣有罪!”张世杰听了站起身言道,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班文臣会突然一边倒的向自己难,面对如局面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同时又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但也知道一旦处置不好,自己这次真的会被这些酸儒扳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