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又让你们跑一趟了。”
赵弘润笑呵呵地虚扶一记,请三位千人将起身,毕竟在解决阳夏县的问题后,他就告诉过伍忌,接下来可以让商水军进入操练阶段了,没想到只过了数日,他便又召来了商水军,这让赵弘润也有些小小的尴尬。
而对于赵弘润的自嘲,冉滕等人纷纷表示,能得到肃王殿下的召令,这是他们的荣幸。
也是,被赵弘润召地次数越多,岂不是说明他们愈发受到这位肃王殿下的器重嘛!
而在旁,晏墨不禁有些郁闷。
想来他这几日跟在赵弘润身边,岂会不知赵弘润准备对安陵的贵族下手?
这可是肥差。
天晓得这些贵族家中会有多少家财?
期间双方斗得越狠,最终赵弘润对那些贵族的处置就越狠,轻则重罚钱财,重则直接抄没家产,就算这笔钱最终要上缴户部,但说句实话,单单从赵弘润手指缝里漏下的那些,也足够他们鄢陵军兵将欢喜一阵子了。
而这个肥差,本该轮到他们鄢陵军的,但是考虑到安陵与鄢陵的矛盾,赵弘润才放弃了召集鄢陵军,而改变主意召来了商水军。
这让晏墨很是郁闷。
毕竟他鄢陵军可不像商水军那样刚打了胜仗,全军上下哪怕是兵卒都富得流油。
正因为如此,晏墨看待冉滕等人的眼神,并不是那么和善。
而对此,冉滕等人也心知肚明,假装没瞧见。
同在赵弘润这位肃王殿下手底下,一方获得的资源多了,另外一方自然就少了,如此,对方又岂会有好脸色?
在嘱咐了冉滕等人几句后,赵弘润便将他们派往前去城内巡逻。
说实话,赵弘润并不怕城内的贵族聚集起来与他死磕,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帮贵族煽动城内的平民,挑唆那些盲目无辜的平民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而发生暴动。
比如前几日无数平民围在县衙外声讨他的事。
只要那些贵族无法煽动安陵城内的平民,无论他们如何跳腾,赵弘润都有自信将他们按下去。
不过话说回来,安陵城内那帮贵族的“准备工作”,速度慢地让赵弘润实在不忍直视。
要知道三日前,赵弘润就已经得知王氏一门在广邀安陵附近的贵族,一同携手来对付他,可直到今日,这帮人还在准备。
干什么吃的?!
赵弘润简直无法想象,要不是他存心一网打尽,城内那帮贵族岂能活到如今?
当然了,在抱怨这件事的时候,赵弘润显然是未考虑到青鸦众在这件事中所体现的作用,正是因为青鸦众时时刻刻紧盯着安陵城内的风吹草动,赵弘润才能巨细无遗地把握那一帮人的动向。
因此,并非那些贵族做事太慢,实在是青鸦众的能力太过于惊人,悄无声息地潜入那些贵族的府邸,探听那些贵族的秘密聚会,谁能想象?
赵弘润越发地觉得,当初他听取原阜丘众首领金勾给他的建议,实在是太明智了,眼下有青鸦众在手的他,笑看一帮宵小之辈跳腾,在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密谋对付他,却不知一切尽在他赵弘润的眼中,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殿下。”
青鸦众的头目段沛再一次鬼魅般地出现在赵弘润周围,在一脸平白受惊、且徐徐收回佩剑的宗卫长卫骄的无语目光下,叩地对赵弘润说道:“殿下,那帮人有明确的行动了。……他们遣散了以往雇佣的安陵县民,无论城外的土矿还是城内的店铺。更传出消息,那帮人要搬离安陵……”
“谁想出这种昏招?”
赵弘润没好气地调侃道。
不过调侃归调侃,这件事倒还真是让赵弘润不能够不重视,毕竟安陵那些贵族,支撑着安陵一带七成以上的经济,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安陵县民,是在那些贵族名下的产业工作,如今那些贵族弄出这么一出,就意味着安陵县至少有两成的人失去了工作。
没了工作,自然也就没办法养家糊口,那些平民不闹起来才怪。
至于那招杀手锏,也就是全城的贵族搬离安陵,更是棘手,毕竟一旦这些贵族将家产转移到了别的城县,安陵的经济无疑会一落千丈,到时候,谁来养着那些失去工作的平民?
只可惜,那帮人面对的是赵弘润。
“有意思!……让他们搬!段沛,查清楚究竟有那些贵族靠向了王氏一门,穆青,将这些人都记在本子上,本王要挨个算账。”
“是!”
段沛与穆青应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