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做好了也有赏同样也有罚?这是多大的事?许敬宗心里猫挠痒痒,但方炎就是笑而不语:“总之……先喝酒。”方炎就是要把这件事弄的神神秘秘,吊着许敬宗的胃口。
许敬宗倒也耐得住性子,推杯换盏两人喝了不少,酒到正酣,许敬宗拍了拍手进来老鸨子送进来两个姑娘,笑盈盈的关上了门,一阵清风拂过,珠翠香气四溢,一个姑娘穿着落地红裙,裙袖招招,眉眼间金色火焰纹,举手顿足之间却似不食人间烟火。
另外一个黄群女子却媚眼如丝,岁数正是双八豆蔻年华,皮肤吹弹可破,胸前一对隔着薄裙若隐若现,许敬宗眯着眼睛笑道:“这两位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姑娘,这位黄衣姑娘翠珠是相好的,我就不让给侯爷了。这位红裙少女是这几天才来的姑娘,据说还是完璧之身,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侯爷要好生珍惜啊。”
方炎笑了笑,心里暗骂以为喝喝酒听听曲就算了,没想到来真的?这回去要怎么和方家大妇自己的妇人王淼涵交代呢?方炎急的有点抖腿,却见酒色上头的许敬宗已经抱上那个黄一女子正在用嘴对食了,尤其是许敬宗甚至喜欢那黄衣女子一双小脚,抱在怀里揉搓的样子当真恶心。
红衣女子坐下来,也是面色微红低头看手不敢说话,方炎走到窗前推开窗子,这会正是热闹的时候,红衣女子也走了过来在一边端着酒杯伺候着。
方炎深吸一口气假装很轻松的笑道:“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子做了一辑淡淡答道:“我叫玉盘儿。”
“大珠小珠落玉盘?”方炎没想到这个女的名字起得还挺文雅的,看到旁边有琴本想试试,但是方炎什么都好,唯独这乐器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玉盘儿见方炎对琴产生了兴致小声问道:“贱妾为方候爷谈上一曲?”
方炎诧异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方候爷?”玉盘儿红着脸说道:“老鸨子早就吩咐过,今日要来一位贵客方姓侯爷,方候爷名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但是没想到贵人这么年轻……”
玉盘儿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她早就听说过方候爷的名声,她预想中,一位这么有名望的人怎么也是个老头子了,没想到是个俊俏的少年郎,玉盘儿坐下轻轻调情,拨动琴铉唱了一曲,声音犹如漫天星撒,清脆可人,当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配的起玉盘儿这个名字。
玉盘儿唱的悲伤婉转,不知道响起了什么伤心事,配上曲调忍不住潸然落泪,忍不住想停下,但是见许敬宗和方炎都在侧耳倾听,只好强忍着眼泪唱完。
“妙曲!妙人!”许敬宗抚掌大笑不断称赞,方炎也不由轻轻抚掌,几片金叶子就进了玉盘儿桌上的小木钵里,看的是许敬宗那位黄衣相好翠珠连连不依,许敬宗嘿嘿一笑:“方候爷富可敌国不是我这种下官可以比拟的,你就别眼馋啦……”话音一落,抱着翠珠就进了另外一个套间,不打扰方炎和玉盘儿的好事了。
方炎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一个妓女,问了几句,玉盘儿的身世可怜,以前也是大家闺秀,后来家道中落欠了很多债,被人牙子买了又卖给了这间妓院。
方炎长舒了口气,哪怕是太平盛世但也无可奈何,唐朝并不禁止这样的事情,说完这些玉盘儿又不说话,这样的氛围方炎觉得有点不对劲,拨动了一下琴铉,琴铉发出声响,方炎想了想:“你能不能根据我唱的歌配曲呢?”
玉盘儿点了点头,她自小精通音律这个自然不在话下,方炎先是哼了一遍,玉盘儿果然是天赋异禀,很快就用笔墨记下,然后练习两遍就停了下来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方炎虽然对乐器不在行,但是作为现代人人称深港澳麦霸小王子的他来说,唱歌却很简单,见方炎点了点头,玉盘儿开始奏曲,方炎扬声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玉盘儿一边抚琴,一边心里惊讶,这曲牌她以前可从未听说过,心里震惊难耐,原先光是弹曲的时候,感觉音律有点晦涩,不似往常的那种高山流水或是民间小区,但现在配上方炎的嗓音还有词,简直就像是天人合一一般融洽。
尤其是这首词,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是要什么样的胸襟和气宇才能做得出这样清冷高霜的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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