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了。
崽儿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她毁掉了。
这特么怎么解释?
越解释越黑。
赵香柚着急上火,茶馆儿里的人八卦得更凶了。
然而忽然所有人的八卦声都嘎然而止,一道整齐的跑步声传来,转眼工夫茶馆就被官兵给围了。
一个个的甲士威风凛凛,持刀站得溜直,和散山崖间的劲松一样,贼带劲儿。
所有人看向门口,就见一穿着玄色锦袍的玉冠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原本还有点闷热的茶馆瞬间被寒气侵蚀,大家都觉得凉飕飕的。
这人生得是真好看。
但气势也是真骇人。
杀气特别重,让人感觉他就是提溜着刀的屠夫进了鸡圈,站在那里四下打量的时候是在寻思挑那只鸡拎出来杀好。
“安阳侯驾到!”一名甲士声音洪亮地吼了一声,吓得茶馆里喝茶八卦的人好些都从椅子上滑到地上,瑟瑟发抖地跪着。
不跪不行啊,谁让他们先头说安阳侯的八卦来着。
呜呜呜,安阳侯不会把他们拿出去砍了吧!
这帮人回想起当初白家被满门抄斩时的场景,那人头是一颗颗地落,在斩杀白家之前,安阳侯是盘州府的新知府,然后一直说重伤卧床。
结果他却在这段时间暗戳戳地跑去将峰州府和常州府给拿下了。
然后这两个府的周奸就惨了,扒皮充草……听说扔进城里之后吓死了好些人呢!
“侯爷饶命!”
“侯爷饶命啊……”
先头还说得起劲儿的人这会儿怕得要死,一个个的使劲儿磕头,生怕自己个儿也被抓起来扒皮充草。
这可真是说八卦一时爽,一直说八卦一直爽,然后爽到火葬场。
不是,安阳侯不应该是在打南诏都城吗?
他怎么就回来了?
没听说南诏都城打下来了啊!
“我们嘴贱,我们该死,求侯爷把我们当成屁放了吧!”
赵香柚抽了抽嘴角,明明在求饶,还说什么该死,不是该死么,还饶什么命。
她站了起来,正要招呼秦少安让他别吓唬这帮老百姓。
然后秦少安快步走向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说亲就亲。
两人的唇贴着。
赵香柚瞪大了眼睛看崽儿,内心懵得一匹,崽儿这是几个意思?
当众亲她!!!
崽儿也盯着她看,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好长一段时间,把香梅等人都看愣了。
在赵香柚觉得她后塌的腰快断了的时候,崽儿站直了身子,两人贴着的唇骤然分开。
然后赵香柚的双腿忽然腾空,崽儿将她打横抱起,她忙伸出双臂搂住崽儿的脖颈。
崽儿抱着她上马,搂着她一路跑回公主府。
香梅等人想跟上,却被崽儿的兵给拦住了:“你们继续逛街。”
香梅等三人:……
赵香柚直到秦少安把她抱回屋才回神。
“少安哥哥……”你到底在干嘛?
“他们说我是断袖,我就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断袖!”崽儿关上房门和窗子,一本正经地道。
赵香柚见他大白天地关房门,心一下子就提溜起来了,他要想干什么?
“我年纪还小!”她提醒秦少安,不但年纪小,现在还是大白天!
“今年十七,明年十八了!”秦少安转身走向她,赵香柚下意识地就往后退。
退无可退就围着桌子转圈圈。
秦少安慢悠悠地陪着她围着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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