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想借太子出事,拔出朝中的一些势力……
荣国公府,就是他首先要解决的。
其他人,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又一个锦衣公子跪在地上:“千岁,马匹,不会无缘无故发疯!
那马,铁定是有问题!
谋害一国太子,是谋逆的大罪!
我等愿意作证,求千岁为太子查清事实真相!
荣国公府若真做出谋害太子的事,定不能轻饶啊!”
九千岁眉头蹙了蹙。
他看向地上的公子:“你是哪家的?”
锦衣公子抬头:“我祖父,是昌都侯。”
昌都侯?
白家?
此人,是白晚桃的兄弟?
元杳惊讶地朝那公子看去。
确实,他的眉眼之间,和当初的白晚桃有一丝丝相像。
当年,白晚桃以下犯上,昌都侯府被牵连,潜伏了好几年。
如今,昌都侯府又活跃起来了?
这白公子如此笃定马匹有问题,莫非……
本来,要遭殃的是荣国公府公子?
而太子,察觉了?
太子想自杀,临时换了主意,将计就计,要拉荣国公下马?
元杳轻掐了一下九千岁。
九千岁垂眸,看了她一眼。
元杳冲他摇头。
九千岁微不可见地颔首。
他,自然也察觉了。
九千岁眸子动了一下,看向昌都侯府的白公子:“敢动一国储君,自然是要承担后果的。
你等,皆等在此处。”
语罢,他站起身。
郑亦和开口:“千岁……”
九千岁瞥了他一眼:“这群人,先交给你看护。人若少了,本座唯你是问!”
郑亦和点头。
九千岁抱了元杳,冲谢执和云潺道:“还站着做什么?晒傻了?”
两人跟了上去。
马厩不远处的院子里,刑部侍郎正等在那儿。
九千岁踏入院子:“查得如何了?”
刑部侍郎行了个礼:“这马,是中了毒。”
中毒?
九千岁心里有数了。
他眉毛一拧,冷声呵斥:“放肆!”
声音落下,院子里的人,跪了一地。
九千岁冷冷道:“荣国公府,谋害储君,罪该万死!
来人,将荣国公府上下人等全部抓起来!
少了一个,本座要你们狗命!
去,把那群世家弟子带上。”
“是!”
禁军将领的声音,响亮地传来。
九千岁冷声道:“把马匹尸体带上,随本座去见皇上!”
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部动了起来。
九千岁抱了元杳,去了皇帝的院子。
皇帝,正在处理政务。
听见声音,他神色阴郁:“阿渊,如何了?”
九千岁扫了眼身后战战兢兢的世家公子们:“你们来说。”
于是,率先跪地的几人,把方才和九千岁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皇帝听完,身体一个踉跄。
“皇上!”李德山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
皇帝脸色极为难看:“传朕旨意,荣国公犯上作乱、谋害皇嗣,意图谋反……阖府上下,全部入狱!
荣国公旁支亲眷,全部圈禁……”
李德山叹了口气,让人拟旨传旨。
行宫,哭声一片。
当夜,三拨刺客,分散着潜入九千岁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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