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色却很不好。
万万没想到,一个三岁小奶娃,竟如此聪明!
她把他们准备的说辞全说了,并每条都自我反驳回去……
这下,他们还该说什么?
计划,都被打乱了。
国字脸的使臣思索再三,开口道:“恳请九千岁放了先前的使臣,我等,得在大齐暂留几日,传信回楚国,待我们国君回信后,再行商议?”
九千岁睥了他一眼,语气很轻:“你是在叫本座等?”
当他很闲么?
他没没那么多时间,跟这些人浪费!
那使臣皱眉:“九千岁……”
九千岁冷冷地望着他:“本座手中,还留有活口。
刺客留下的半边莲图徽的物证,本座不止一件。
楚国若执意要交代,也好,叫你们皇帝带上他的继后,来大齐同本座好好说说,他们想要何种交代。”
使臣大惊。
九千岁,竟直接把继后拎了出来!
尽管,众多的人都知道,云潺活着,对继后生的皇子来说,是个威胁。
皇帝正值壮年,云潺不死,继后之子,就永远当不了太子。
继后一派想除掉云潺,这是众所皆知的秘密。
可是……
九千岁竟直白地点明,云潺这次遭遇刺杀,就是继后做的!
九千岁是什么人?
他既然敢说这话,想必已经十拿九稳了!
几个使臣,相互传递眼色。
这件事,即便是继后做的,身为臣子,他们也绝不可能去问……
依照继后的性子,敢害死先皇后,敢给云潺下毒,就敢派人来大齐皇宫刺杀云潺!
何况,若云潺真死在大齐,对楚国来说,也会带去莫大的好处!
可惜,他没死成。
这时,云潺开口道:“使臣大人,想必,你们心中已经清楚,此事追查下去,最不利的人,是谁……
为了大家都好,这件事,最好就此作罢。
父皇还指望我在大齐学业有成,将来促进两国交流和发展。
此事闹大了,受损的,可是我们楚国……”
说着,他又掩唇咳嗽了起来。
使臣瞧着病恹恹的云潺,心道:那也得等你活到那日再说。
一直默不作声的礼部尚书,见事情商讨有了结果,对着九千岁拱手:“千岁,此事,如何了结为好?”
九千岁面无表情地望着国字脸使臣:“回去告诉你们皇帝,刺客刺杀云潺,目的是挑起两国战事,好坐收渔翁之利。
刺客已死,本座已救回你们皇子,两国百姓,免了一场战事。
另外,楚国使臣在我大齐吃喝玩乐两月有余,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花费了大齐国库几十万两白银。
本座大度,免了零头,就收楚国五十万两白银。
限期一月,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超出期限,另加十万两现银!”
什么??
五十万两白银?
楚国使臣大惊,冷汗长流。
这是抢劫吧?!
九千岁冷冷道:“怎么,这就不想给了?
要不要本座再和你们算算,这阵子,你们病恹恹的大皇子殿下,花了本座多少银子?”
还有云潺花的??
楚国使臣抹着汗:“五十万两银子,一个月后,定然一分不少送来大齐!”
九千岁不耐地挥了衣袖。
礼部尚书美滋滋地道:“诸位使臣大人,请。”
楚国使臣,被客气地请出皇宫,送去驿站。
人一走,元杳就从九千岁怀里跳下来,开心道:“爹爹!你真是太厉害了!
坑了楚国五十万两银子!五十万两呢!好多的钱呀!”
云潺缓缓抬头:“?”
【作者题外话】:元杳:发达了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