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元杳有些疑惑:“他来探我做什么?”
她身上,并不能探寻到什么东西呀!
九千岁沉吟了片刻,出声道:“影。”
一个影子,悄然出现。
九千岁道:“这几日,你就护在郡主身边。
任何对郡主不轨之人,杀无赦。”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影身形动了一下:“如此,就把破月调回你身边?”
破月:“?”
原来,他只是个工具人?
罢了,工具人就工具人……
“不必。”九千岁皱着眉:“本座,尚有自保能力。”
“爹爹。”元杳扯了扯九千岁衣袖,仰头看他。
“怎么了?”九千岁垂眸看她。
元杳道:“影不必跟我,就让他留在爹爹身边。
杳儿身边,有破月,也有残风,丹青姐姐也有点身手,我不会出事的!”
“不行!”九千岁脸色发寒:“若你出了事,本座可怎么活?”
听到这话,元杳微怔。
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已经成了九千岁的精神支柱……
可是,她又何尝敢失去他呢?
元杳趴在九千岁怀里,抬头看他:“爹爹,你曾说过,杳儿和你,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爹爹和杳儿,是相依相偎的。
爹爹不能少了杳儿,可杳儿呢,又怎能没有爹爹?
没有人会真正想要杳儿的命,他们想要的,只是通过杳儿,让爹爹伤心,让爹爹发疯。
到时候,他们就有足够理由,除掉爹爹……
爹爹,让影守在爹爹身边吧,杳儿不想在看不见爹爹时,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
“你这团子……”九千岁微怔:“怎的小小年纪,就想这么多?”
“爹爹是嫌弃杳儿了吗?”元杳抿唇。
她一副“你敢嫌弃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九千岁哑然,片刻后,才伸手摸摸她的头:“傻团子,爹爹怎么会嫌弃你?”
元杳吸溜了一下,才露出一抹灿然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影留在爹爹身边。
杳儿身边,有残风和破月呢!”
“他俩,太废物了,还得练练。”九千岁不满道。
残风:“……”
破月:“?”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奈何,两人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啊,果然像废物……
晚上,九千岁本欲再处理会儿政务,愣是被元杳磨着,早早陪她入睡。
望着熄了灯后清静的月华殿,元杳问:“爹爹,听说,下月,就是太后的六十大寿?”
“你知晓了?”九千岁问。
元杳乖乖答道:“今日,怀柔姐姐提了一下。”
九千岁大手轻拍着她:“爹爹在,不必担心什么太后皇后的。
你每日,只需开开心心便好……”
看来,九千岁不怎么想提太后。
两人间,定然是有什么不愉快,甚至,还有可能有仇……
元杳索性闭上眼,乖乖睡觉。
次日,国学院复学。
当天,元杳下学后,偷偷叫了凤寻,一起去四时春。
没想到,两人鬼鬼祟祟的,反被云潺盯上了。
云潺深深地看了元杳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抿了唇,掩唇咳嗽着离开。
一连三四日,云潺都没正眼看元杳一眼……
元杳忙着四时春,也没怎么注意。
这日,一下学,元杳跑得比谁都快。
马车一路奔跑到四时春,白掌柜就迎了上来:“郡主,宫里来人了?”
“啊?”元杳从马车上跳下来:“是哪位娘娘想吃四时春的甜品么?”
白掌柜摇头,低低道:“是皇后娘娘的人,来谈让四时春承接太后寿宴甜品的事。”
“什么?”元杳惊得小奶音都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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