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长得年轻漂亮,哭起来,也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
元杳看着,不禁感叹。
在这古代做男人,可真好呀!
想娶几个,就娶几个!
只要肾好、有钱有势!
也不知,这户部尚书,有什么想不开的?
这么多娇美妾室,还有一群一丁点儿大的儿女,竟然舍得扔下
半个时辰后,户部尚书府人声攒动。
一道尖细的声音道:“皇上驾到”
皇帝穿着明黄龙袍,神色阴郁,垂着眼,缓步进门。
院子里的人,跪了一地:“参见皇上”
“起吧。”皇帝抬手。
而后,他朝九千岁看来。
见九千岁在,他轻咳了一声,身体挺直了不少,道:“把户部尚书的认罪书呈上来。”
李德山连忙躬身,把一沓宣纸捧上来。
皇帝道:“给九千岁。”
来的路上,就有人已经告知皇帝:户部尚书的认罪书,九千岁直接让人呈上去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皇帝拿不准,阿渊这是何意。
李德山捧着“认罪书”,走到九千岁面前:“千岁。”
九千岁淡淡道:“念吧。”
念?
顿时,院中人全部抬头,朝他看过来。
“怎么?”九千岁皱眉:“不能念?”
“老奴这就念。”李德山道。
抖开宣纸,李德山掐着嗓子:“罪臣许长寅,官至户部尚书数年,于上愧对圣恩,于下有负同僚百姓”
洋洋洒洒的罪状,列了好几页。
有私下受贿,有克扣军费、克扣粮款
而念到最近一处,李德山压低了声音:“皇上将罪臣的爱女赐婚给一小小禁军,折了罪臣颜面
罪臣怀恨在心,故收买行宫伙夫,下毒加害李敞
此事乃罪臣一人作为,故以命偿命,望皇上对府中家眷从轻处罚”
一口气念完,李德山抹了把汗。
皇帝耷拉着眼睫,眼袋垂挂着,神色阴郁:“字迹,核实了?”
刑部尚书上前来:“启禀皇上,是户部尚书的笔记,做不了假。”
皇帝见状,哑着嗓子,问:“阿渊,依你看,这件事如何办?”
一时间,院子中,女眷停了哭声,含泪朝九千岁看。
九千岁端着茶盏,掀起眼皮,看向皇帝:“这等大事,还是由皇上做主的好。”
皇帝闻言,愣了一下。
阿渊这是什么意思?
阿渊嫌弃他了?
还是怀疑他?
皇帝不由地皱了眉头,出声道:“阿渊,你随朕进来。”
九千岁挑眉。
皇帝硬着头皮,看向元杳:“元杳,朕和你爹爹有话要说,你先自己玩儿去。”
“好。”元杳乖巧地从九千岁怀里下来。
九千岁摸摸她的脑袋:“乖乖等着,本座很快就回来。”
“嗯!”元杳甜甜一笑。
皇帝和九千岁,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这时,一道女声在门外响起:“放我进去!谁敢拦我,我就死再这里!”
这声音
是许韵之?
元杳好奇抬头。
只见,许韵之穿着一身桃粉色锦衣,脖颈上横着一把短刀,红着眼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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