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曹施诗终于醒了,宿醉的头疼,让她紧皱着眉头,不想起来。
大腿感觉到一个温暖的东西,像是一个人,曹施诗猛然清醒,还以为是做梦呢,又使劲儿蹭一下,甚至上手摸一摸,这下终于感觉没错了,是个人!
“别闹,再睡会儿,困着呢!”
男人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宠溺地抱在怀里,嘟囔着道。
这是重点吗?这不是重点,曹施诗满脑子的天雷滚滚,我昨夜都做了什么孽?
僵硬地抬起头来,看到君宴漂亮的下巴,弧度优美的唇线,忍不住闭上眼,想死的心都有,怎么把皇子给睡了?
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曹施诗拿开他的手,想要爬出来,只要我躲开,不惊动他,不被逮着现形的,就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欧耶,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眼看曹施诗就要成功了,君宴也醒了,睁开眼就是噗涌噗涌白花花两个团子,就这么怼在自己脸上,眼睛瞬间亮了,呕吼,一大早就有这么好的福利吗?
鬼使神差,这家伙居然抬头含住,嗦了起来。
”呀!“
曹施诗浑身一麻,触电似的躲开,脸红的能滴血了,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下流!”
君宴挨了一巴掌,脸上还带着傻笑,曹施诗掐死他的心都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皇子!
“那啥,对不起啊,你放心,我肯定负责。”
曹施诗咬牙切齿,“不需要,就当我睡了个小倌儿,不白让你出力,我按照最好的价钱给你。”
君宴:“……”
合着她是这么想小爷的哈!
大长腿一抬,挡住床,一脸的惫懒:“你要这么聊天的话,咱可好好唠唠了。
昨儿是你死扒着我不放,我清清白白十六年的男儿身,可是毁在你手里了,你说说,多少钱赔得起?”
曹施诗回忆起昨夜的事情来,还真是自己主动,可是打死不能认啊,“你不会拼死反抗吗?肯定也想占我便宜,不是人,畜生!”
“嘿!”
君宴那个气,我咋就成畜生了?
“曹施诗,那种情况下,你让我放弃不做,那我不是畜生不如了,你肯定更生气,送上门都不吃,得多差劲儿啊!”
曹施诗第一次发现这家伙口才这么好啊!
“主子,早膳准备好了,要伺候起来吗?”
外面太监听到动静,进来伺候。
“等会儿,我这儿还没算清楚账呢,洗澡水先准备着,马上就好。”
奴才一头雾水,咋睡觉还跟算账扯上关系了?
曹施诗捂脸,也就是皇子吧,换一个人她直接弄死了干净。
“行吧,你说该怎么办吧?”
君宴道:“我还没想好,慢慢想,反正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个鬼哟,你当我是三岁孩子,明明你沾便宜……”
“说话要讲良心,你主动的,就刚才,还拿你那啥怼我脸的!”
“你还说,我打死你……”
曹施诗拿枕头砸他,君宴躲闪不及,直接摔了下去,露出两条完好的腿来,空气马上安静下来,曹施诗难以置信:“你腿不是受伤了吗?石膏呢?”
“那个,宫中**,好得快,昨儿刚好!”
曹施诗冷笑:“编,接着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好了,咱不生气了,消消气,洗洗澡,又是新的一天,我这就进宫跟我大哥,下旨给咱们赐婚,我不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
曹施诗:“我不要,昨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穿啥穿,待会儿洗澡又得脱了……”
“滚!”
君宴圆润滚了,一张脸笑的灿烂,瘸腿也不用装了,收拾的人模人样,等着曹施诗出来一起吃早饭。
“去宫里摘了最新鲜,最漂亮的花儿摆在这儿,施诗看到了心情会好一些。”
“那个谁,你去戏剧院找副班主,曹小姐三天不去戏剧院,让他先管事儿。”
君宴一连串的吩咐下去,指使的满院子奴才团团转,等曹施诗回来才消停。
安姑姑和茜姑姑一脸姨母笑,从她俩去曹小姐身边伺候,就会料到今天这一幕,比她们预料的还晚了好些日子呢。
“乌鸡汤,补血的!”
君宴殷勤盛了汤,曹施诗磨着牙:“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君宴伸出另外半边脸,“你抽这边,刚才打的那一边,来个对称,仔细手疼啊!”
曹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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