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吗?”
“臣不敢!”
“不敢就闭嘴,除非拿出宁越确凿的害人证据,否则孤不希望听到这种臆想定罪。”
太子越发强势,颇有赵无疆的作风,比起刚打理朝政的青涩,已经老练许多,臣子们想牵着他的鼻子走,难!
刑部侍郎看着文书,下了朝就和尚书商议:“这个宁越是个人才,下官在刑部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细心缜密之人,咱要不要挖到刑部来?”
尚书抬起眼皮:“算了吧,真的到了刑部,她还能安心破案吗?太子也不会放人啊,听说二皇子更是对她很有兴趣,你请这么一尊佛来,伺候的起吗?”
侍郎惋惜道:“下官是真的爱才,大人考虑周全,下官佩服,那就不提了。”
“别啊,可以找她帮帮忙,搞好关系总没错。
比如这次搜查,若是咱们先一步找到人,也是头功一件,人才要看怎么用,不一定非得弄到手里。”
“大人英明,下官佩服!”
“去吧,要不老夫怎么当你上官呢?”
尚书大人得意洋洋,挥手让他退下。
三天过去了,这么多人搜查,就快把西京都城给翻过来了,陈寿一行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居然没找到。
这可了不得了,朝中上下都是一筹莫展。
“不对劲儿,陈寿肯定有内应。”
宁越和君河又一次碰面,宁越说出自己的疑惑来。
“谁能是内应啊?”
君河心情可不好,当日夸下海口,居然打脸了!
“咱们这这么多衙门,就差把都城过一遍筛子了,**和普通百姓家肯定不会藏人,他们不敢冒风险。
只能是朝中官员,职位还不低,咱们才不能上门搜查。”
君河挠头:“可是也不能把所有的朝臣勋贵都搜一遍啊?那样动静太大了。”
宁越道:“不用,只要重点查查谁能和海运搭上边,或者家族有人做海运生意的,有利益往来才会冒险庇护,这样就能筛除一大半的人。”
“还是你聪明,我找我大哥说说去。”
君河风风火火走了,宁越送他出门,看着天边层层叠叠的云彩,心情沉重。
“宁老大,出事儿了!”
一个穿着小旗官服的年轻人跑来,“有人告御状,说是东海村子的村民,全村被你的人给杀了,要太子主持公道呢!”
“哦,有这等事情,过去看看。”
宁越很冷静,她不曾做出屠村子的事情,肯定是污蔑。
她的磊落让下属跟着镇定下来,眼底的怀疑都散了不少,宁老大不是那种人。
宁越到了宫门口,门外跪着不止一个人,大概十多个,都是衣衫破烂,面容黧黑,甚至没穿鞋,脚底的茧子厚厚的,一看就是海边讨生活的人。
林御史接了他们的状子,一脸的气氛,“人间惨剧,人间惨剧啊,定不能饶了这个恶贼!”
看到宁越走来,更是激动的胡子颤抖:“你这个杀人狂魔,还敢来?”
宁越:“我为何不敢来?这位大人,说话要讲证据,你亲眼看到我杀人了吗?
这个名号我可不背!”
“渔民都告到京师来了,你还敢抵赖?”
宁越忍不住翻白眼:“他们告状,就是我有罪了。
我还说大人你杀了人呢,是不是要把你也抓起来?
证据,请拿出证据来!”
渔民中一个老汉像是领头的,痛哭流涕道:“宁海贼,我们是双流村的村民,祖祖辈辈打捞珍珠讨生活,一年前发现一颗鸽子蛋大的粉珍珠,价值连城,你的属下胡老三,非要买走,村长不答应,他就强抢,全村人都给杀了。
我等若不是出海未归,也要被你们给杀光了,你们的罪行无人能治,老天垂怜,给我们一个申冤的机会。“
宁越攥紧了拳头,胡老三确实弄回一颗粉色珍珠,还送给了自己,当做新婚贺礼,只是他断不会做出杀人夺宝的事情来。
她脑子里快速转动,知道粉色珍珠的人并不多,谁能拿这个做文章呢?
难道是……
“宁海贼,你有什么好说的?”
林御史激动地眼冒绿光,终于被我逮住你的把柄了,这次看你怎么死?
“都让开,看什么看啊?散了吧,想看让你们进宫看了够!
君河收到消息,马不停蹄赶到,看着她娇小的身子,被众人之中,心里的火气蹭的冒上来。
”参见二皇子殿下!“
“还知道小爷啊,那么你们知不知道宁越是小爷的人?
欺负她就是欺负小爷,找死啊!”
君河冷冷扫视在场官员,拳头捏的嘎巴响,吓的他们面如土色,连忙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