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谁做主呢!
风吹起满地的黄沙,夹杂着不少白霜,扑在脸色,萧天爱无意间湿润一下唇角,很意外道:“怎么是咸的啊?”
薛仁贵下马,仔细观察一下那些石头,尝了尝上面的白色结晶,大喜过望:“老大,这会不会是盐?”
“太好了,咱们岂不是发财了吗?”
盐铁可是朝廷支柱,发现一座盐矿,等于发现一座金山呢。
她跟着下马,仔细观察,果然是盐。
“哼,别高兴太早,盐矿是不假,但是你没发现,和石头混杂在一起,根本没办法开采,而且这种盐还有毒,动物都不吃。
要真的能吃,能留到现在,早被人采光了。”
瓦伦是当地土著,忍不住给她泼冷水。
萧天爱自信道:“在你们眼里,是废物,在我手里,却是宝贝呢,挖一些回去,看你家老大变废为宝。”
提炼纯盐而已,现代小学生都懂。
带着瓦伦等人回到基地,瓦伦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表现得平静自然,乖乖做一个好俘虏。
萧天爱意外看他们一眼,若有所思,不过没说什么,直接关进地牢里。
……
有了牛羊物资,属下们跟过年似的,大吃一顿,女人们做饭不怎么样,歌舞倒是跳得好,载歌载舞,基地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萧天爱可没闲着,留下薛仁贵帮忙,又是熬煮,又是用木炭过滤,最后还用石板烤,在薛仁贵做的莫名其妙。
等石板上刮下一层白里泛着青色的细腻盐粒,薛仁贵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尝一下,惊呼道:“这是盐?”
萧天爱笑眯眯,“对啊,纯净的青盐,无毒无害,咱们发财了。
你要不信,找些牛羊来试试,肯定没毒的。”
饶是薛仁贵见识到了萧天爱的诸多厉害,还是被惊艳到了,“老大,你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
“你亲手做的,还用问我吗?”
薛仁贵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那些俘虏,正好用来做这些,咱们有了盐,就可以换取需要的物资,不用打家劫舍。
咱就是做马匪,也要做让人拥戴的马匪。”
薛仁贵担忧道:“万一他们跑了,秘方泄露出去,咱的财路岂不是断了吗?”
“简单,分成两拨人,一半人熬盐,一半人过滤,最后这部分,你带着亲信负责,哪怕跑出去几个,也不用担心泄露。”
“老大真是高,属下服了。”
说实在的,别说俘虏,就连跟着她的五十个属下,她都不敢说全部信任,又不是傻白甜,傻乎乎的把底牌晾给所有人看。
天降一大财路,就在家门口,萧天爱夜里睡的香甜。
深夜里,就在所有人都睡的深沉,岳龙刚的呼噜声,更是形成回音,跟打雷似的。
原本关押俘虏的地牢,瓦伦在牢门上扣扣索索,最后居然撬开两根木棍,轻松钻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大意,牢里居然连个守卫都没有,瓦伦救出所有的下属,找到隐蔽的库房,摸到了萧天爱的窑洞里。
“嘿嘿,你做梦都想不到吧,这是老子的老巢。
这次可是你引狼入室,死了找阎王爷喊冤去吧!”
床上一团鼓起,瓦伦举起刀子,猛然扎下去,却觉的手感不对,没有那种砍中皮肉的感觉,“糟了,中计了!”
仓皇逃窜,门被关上了,萧天爱和薛仁贵,笑盈盈走出来,戏谑看着他。
瓦伦面沉如水,羞恼不已,合着人家早察觉了,就在静静看着自己表演呢。
一股羞耻感深深淹没了他。
“啪啪!”
萧天爱鼓起巴掌,道:“好一出深夜刺杀,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瓦伦满心不甘:“说了你能留我一命?”
“我也没打算杀你啊,从一开始会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像是那么恶毒的人吗?”
只是想留着你们做苦力而已,萧天爱说的极为真诚,一点儿不带心虚的。
“好吧,我坦白。”
瓦伦丢下刀子,跪在地上,接受这个现实。
足足半个时辰,瓦伦才讲完他的事情,包括和成源,却绑架灵儿他们,里应外合,占据城池,作为据点,进而侵略大燕。
萧天爱听得心肝儿一颤一颤的,她还不知道,灵儿和小四儿,已经离家出走,被赵无疆捡到,父子,父女团聚的事儿。
“不对啊,大燕皇帝不是没有子女吗?
那俩孩子从哪儿冒出来的?
怎么肯定是他的孩子?”
瓦伦没有亲自去劫人,他也不知道,“大燕皇帝亲口承认的,我也不懂,或许是收养的义子,义女吧?”
萧天爱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赵无疆爱做什么,跟她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