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川讥讽一笑:“不愧是秦家调教出来的丫鬟,你在教我怎么做事儿吗?”
“奴婢不敢!”
“你说的那个卢大夫,也请过来,我关心夫人,御医也得请。
告诉你一直为夫人看诊的那位卢大夫,若是保不住我孩儿,悬镜司的昭狱,请他走一遭,剥皮抽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好生受着。
是他诊出有孕,孩儿若是没了,你们都得给我一个交代。
滚下去吧!”
“奴……,奴婢告退!”
丫鬟连滚带爬,刚走出书房,就听蒋少川吩咐管家:“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府中,书信也要严查,这是我蒋某的家,不是谁家后花园子!”
丫鬟更慌了,以前司主都是和和气气,脸色总挂着慵懒笑意,以为是个好脾气的,想不到如此可怕。
他从不管后宅,都是夫人做主,现在突然封了府,莫非他……知道那件事?
丫鬟不敢想,这不是她能做主的,禀告给秦晚晚,等她拿主意。
“司主呢?”
“小姐,大事不好了!
司主去宫里请御医,还封了府,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书信往来也要严查。
卢大夫也请来了,他要是救不了夫人和孩子,就抓卢大夫下昭仪,动大刑的。
他还说……”
“说什么?”秦晚晚也慌了,这么多天的宠爱,让她忘了,悬镜司的威名,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说让咱们还他一个孩儿!”
“咱们?他说的是咱们?完了,全完了。
你快去,如论如何给母亲递个消息,让她来救我!”
丫鬟不敢应承,“府中不准人出入,奴婢怎么出去?”
“去马房,找秦六,让他想办法。”
“是,奴婢马上去。”
绿韵候在外间,看着她们主仆慌慌张张,嘴角泛起冷笑,小姐呀,好好一手牌,被你打的稀烂,也是个人才。
卢大夫很快敢来,蒋少川已经等在外间,把玩一双文玩核桃,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他心里发毛。
“参见司主大人。”
“卢大夫是吧?
无需客气,去给我夫人看看,母子我都要,否则,悬镜司的大牢,辛苦卢大夫走一趟。
敢糊弄我蒋某人,就要想好后果,去吧!”
卢大夫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爬不起来,蒋少川这么说,他心里哪儿敢存着侥幸?
他可是专门替皇上探查消息,监督百官的悬镜司呀,卢大夫无比后悔,不该心存侥幸,接了这个差事。
“大人……”
没等他说完,绿韵走出来,跪下道:“大人奴婢有要事禀告,小姐她……,并未怀孕!”
蒋少川冷笑,“你这是揭发主人,背主求荣吗?”
绿韵义正言辞:“奴婢已经是大人的人了,不忍大人被夫人蒙骗,奴婢只认大人一个主子,没有别人。”
“说得好,秦家人才辈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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