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报复了咱们,这个哑巴亏咱们只能吃下去,还能怎么办?”
只是他们太过乐观了,门卫有了阴影,天色微微亮,就跑出去看大门,果然,入眼全是红,以前觉得喜庆,此时却跟鲜血一般,染红了他的眼。
陈主事都要疯了,脸色黑的跟锅底一般。
同样欲哭无泪的几个主事,再次找打了他,“没法活了,不给人活路啊!燕王妃,太狠了!”
陈主事道:“今晚派人守着,我就不信了,她还能使坏!”
事实证明,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燕王的暗卫也跟无奈,堂堂暗卫,居然来做这种街头混子才会做的事儿,他们不要面子吗?
没办法,谁让燕王宠着王妃呢?
那些家丁,哪里是暗卫的对手,一个个打晕了过去,照例给他挂满了院子。
这次更阴险,直接挂大树最高的枝丫上,保管更多人看的到。
陈主事一夜没睡着,走出屋子的第一眼,看到树上的大红绸子,身子一晃,险些没晕过去,“燕王妃,好,你够狠!”
好容易拆完了红绸,管家木着脸禀告:“老爷,糟了,刚才小厮去买白布,所有铺子里的白布都断了货,买不到了!”
“什么?”
陈主事气炸了肺,“完全不给人活路呢!”
这次其他几个主事没来找他商议,齐齐找到了萧滨,拱手作揖,诚恳道歉,要不是那么多人看着,给他跪下的心都有。
反正他是侯爷,跪一跪也无妨,只是文官和勋贵是两个体系,稽首礼数完全足够,下跪就跌了面子,可此时都快被萧天爱逼疯了,只要她肯放手,跪下又何妨?
萧滨心中无比慰帖,让你们合起伙儿来陷害老夫,该!
“都是同僚,本候早不放在心上,诸位大人无需如此!”
萧滨笑眯眯打着哈哈,几人心中苦,你不在乎,你家姑娘不肯罢休呀!
“侯爷,燕王妃那边,还请美言几句,衙门的事儿,我们亲自去和侍郎大人坦白,与你完全无关,还请高抬贵手,感激不尽!”
“我家爱爱多乖巧的孩子,心肠最好,肯定不会跟诸位计较的!”
几人连忙道:“毕竟是我们的错,道歉必须有,区区心意,请燕王妃笑纳!”
每人送了礼单,萧滨推辞不过:“我跟她说说?”
“劳驾,改日请侯爷吃饭,再次赔罪,拜托了。”
萧滨打发走他们,对身边的萧天洛说道:“跟你姐学着点儿,以后看谁还敢欺负咱们萧家。”
萧天洛崇拜道:“是,我姐一向阴险,坑的他们有苦说不出,受教了!”
“那是阴险?是聪慧,讨打呢!”
萧滨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去找女儿聊天,满脸的自豪。
守灵枯燥,萧天爱整蛊几个主事儿,在朝臣之中迅速传开,一个个好气又好笑。
不少人眼神转了转,缩了缩脖子,燕王妃这么厉害?
万幸他们没得罪,否则现在欲哭无泪的就是他们了,以后也要多小心,万不可招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