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的姑娘,也希望他们也会如此恩爱,琴瑟和鸣!
“父亲,母亲,没打扰你们吧?”
世子妃没好气道:“已经打扰了,别说风凉话了,说吧,为什么来的?”
赵锦男看她心情还不错,笑嘻嘻道:“母亲那么聪明,自然能猜到的,萧二小姐真的很好,有勇有谋,进退得体,您都看到了她对宸贵妃,对太子,都毫不妥协,儿子就需要这样的贤内助,您说是吗?”
世子妃蹙眉:“可她也得罪了贵妃和太子,咱还得帮她收尾,算什么事儿呀!”
世子却道:“夫人放心,只要父亲还在,别说一个贵妃,就是皇后,只要咱占着道理,皇上都不会为难咱们的。
咱们郡王府,可是正儿八经的皇族勋贵,咱是不惹事儿,可不代表咱们怕事儿!”
世孙感激看着父亲,“谢父亲,其实萧二小姐并不愿意嫁进来,这次事情闹的不小,儿子好好求求她,应该有希望的!”
“什么?她还不乐意了?能看上她一个嫡次女,是她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有咱们挑她的道理,有她拒绝的余地吗?”
世子妃顿时炸了,赵锦男急道:“母亲,二小姐看似温顺,骨子里很有主见,就是因为您这样强势,她怕进门婆媳不好相处,才拒绝的!
儿子求您了,您就为了儿子,稍稍收敛一下好不好?”
世子妃冷哼一声,没再说话,心情却有些不大好,挥手让他退下了!
这事儿她还要好好想想。
世子爷去洗漱准备安歇,世子妃的嬷嬷靠近,低声道:“世子妃,老奴回来才发现,赏给二小姐的镯子,是空心儿那支,她不愿意,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有这回事儿?”
世子妃神色凝重,府里空虚,是不大体面,眼下是她精明算计,才勉强维持,小姑娘从小金玉里泡大的,一上手就能知道不对,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怎么不小心点儿?这下有些被动了!”
嬷嬷苦着脸:“小丫鬟给拿错了,一模一样的镯子,分不清也难免,也怪老奴疏忽,没有仔细检查!”
“行了,是棘手些,不过不算多大事儿,容我想想,先歇了吧!”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洛城各府的灯,都亮到了深夜!
太子足足跪到三更天,景佑帝批阅完了所有的奏章,才让人喊他进来。
太子腿都是麻的,膝盖也肿了,两个小宦官扶着他,才进了御书房!
景佑地冷哼一声:“才跪这么一会儿,就撑不住了?
你当这个国家是那么好管理的吗?
朕一夜一夜的,哪天三更天之前安置过?
五更天又要上朝,你是好日子过多了,有些飘了啊!
知道错哪儿了吗?”
太子再次跪下,到底是亲儿子,这次铺了蒲团,不至于那么痛!
垂头丧气道:“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不该打人!”
“还有呢?”
景佑帝眼皮耷拉着,看不出息怒,却让太子汗毛之竖,绞尽脑汁想着说辞。
“师喧瑶,儿臣不该心存妄想!”
“嗯,知道就好,你要是真敢存了这样的心思,朕三尺白绫,赐她一个了断。
你真当她是什么好人?不敬皇家,踩着你的名声,为她博清名,到了现在,还勾的你朝思暮想的,这样的女子,就是祸国之兆,朕绝不容她!
太傅倒是教导出个好女儿了,可惜不稀罕做皇家的人,就是不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师喧瑶这么做,已经是忤逆犯上了,要不是看在太傅的面子,景佑帝才不会容她轻松出家。
只有太子看不上她,没有她拒绝的份儿。
这个心思,和世子妃对萧天爱的想法,倒是一样的。
我可以糟践你,你不许反抗,反抗就是错,就是罪孽深重。
太子浑身冷汗浸湿了衣裳,父皇这么说,肯定能做得出,他差点儿害死了师喧瑶,那个清冷高洁如明月的女子。
“明日你亲自去侯府探望太子妃,人是你选的,不管喜不喜欢,该有的体面必须得给,动手打女人,把你能耐的,你是生怕那些御史抓不住你的小辫子的吗?”
“儿臣知错了,当时怒火攻心,失了分寸,只怪那个死丫头太气人了,儿臣一句玩笑,她要死要活的……”
景佑帝强忍着没有拿砚台砸他脑袋上,“你先撩的人家,还不许人发脾气了!
小姑娘家家的,有什么说什么,趁早歇了这个心思,寻常人家纳妾还得正妻进门三年呢,你让太子妃的脸往哪儿放?”
太子嘟囔着:“就是白给,儿臣都不要她,怕忍不住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