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彩云也慌了,头次遇到不怕死的人,手都有些抖,“你……,你老实点儿,我真的敢下手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姐,有命活着,不比什么都重要啊?”
萧天爱看傻子似的看着她:“都招你这么说,那些贞节牌坊可是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
人若是没了廉耻,只知道吃喝拉撒,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别把你的下贱来衡量别人,你这种人,不配商凤鸣这么好的师兄,对你好还不如对一条狗好!
黑心烂肺的玩意儿,挖出来喂狗,都是对狗的羞辱!”
萧天爱句句如刀,骂的彩云浑身哆嗦,手里的剪刀忍不住压下几分,想给她点儿下马威!
商凤鸣绝望的闭上眼睛,萧小姐,你非得刺激她干嘛?
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彩云感觉剪刀像是刺中铁皮一般,居然扎不进去,骇然的脸都变白了!
她不信剪刀都伤不了她,咬着牙狠狠扎下去,可是这次居然手一滑,身子一歪,惯性之下,直接摔倒在地上!
而萧天爱的脖子上,白印子都没有一道,依然莹白如玉!
“妖怪,你不是人,贺少,她不是人……”
彩云惊恐地抓着贺思远,再没了之前的毒辣,贺思远也不可思议,彩云下手可是毫不留力气的,居然奈何不了她!
刀枪不入?不是妖怪是什么?
萧天爱缓缓蹲下来,看着吓得脸都扭曲了的两个人,捡起剪刀,呵呵一笑:“咱们来说说,该怎么对付你们好呢?
剪刀呀,是个好东西!
贺思远,你不就仗着多长二两肉,肆意羞辱我们女子吗?
今儿我就替天行道,毁了你的祸根,让你进宫伺候你那皇帝舅舅好不好呀?”
剪刀咔嚓咔嚓,朝着他裆下剪下去,寒光闪闪,贺思远惊恐摇头:“不,我不要,有话好好说,萧小姐,姑奶奶,祖宗,我发誓,再也不敢欺负女人了,你不要剪呀……”
说着哭了起来,一股骚臭味儿弥漫开来,居然给吓尿了裤子!
萧天爱嫌弃的闪闪鼻子,气的踹了他一脚:“你敢恶心我?真是不想要了啊!”
“不,不是的,我控制不住,姑奶奶高抬贵手,给我留着吧,我贺家可就我一根独苗苗呀,不能绝了后啊……”
贺思远脑子那叫一个活泛,什么借口都能说出来!
“绝后就绝后呗,就凭你做的那些断子绝孙的事儿,留下后人继续祸害无数百姓的吗?
趁早绝了干净!
哎,让你走了吗?正好,姑奶奶嫌脏手,你来剪,不是想害人嘛,给你一个机会,不剪我就杀了你!
你不是为了活命,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都能做的吗?
在你的命和他的祸根之间,你选一个!”
“咣当”一声,剪刀扔在了彩云脚下,萧天爱抱着肩膀,好奇的看着她,倒要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彩云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干嘛要拿这把剪刀呀?现在好了,不管剪不剪,都难有活路!
下意识看向商凤鸣,眼里闪过算计,想让商凤鸣帮她求情,他本就是养的备胎,需要的时候,每次都会竭尽全力帮自己的,遇到难处,下意识就想找他!
商凤鸣心中一片悲哀,他一直放在心尖儿上疼的人,居然是这样子的!
可惜这时候商凤鸣再也不能帮她了,偏偏这样的结果,还是她一手造成的!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萧天爱嘴角的冷笑更浓了!
“你尽管下手,就算长公主要你的命,我也有办法偷梁换柱,把你救下来,从此离开洛城,找个庄稼汉子,老老实实过日子吧!”
萧天爱给她压下最后一根稻草,那么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彩云都不愿意放过,捡起地上的剪刀,就要对贺思远下手!
贺思远惊恐大叫:“你这个贱人,爷为你花了多少银子,爷对不起谁,却从未对不起你,你居然下得去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贺少,你为我花钱,我小意伺候,各取所需,别谈感情,咱们都没那种东西,别天真了!
我下手很快的,曾经杀过鸡,杀过狗,看着它们的血液慢慢流干,一点点的失去生机,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不过贺少你是不会死的,宫里的御医,会救你的,和命比起来,这二两祸根,算得了什么呢?
哈哈……,能剪下贺少的祸根子,我怎么这么高兴呢!”
贺思远瞳孔骤然紧缩:“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不要做太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