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珍珠双眼通红的望着苏绾,气若游丝道:
“奴奴是忠心耿耿为了陛下啊!”
苏绾冷眼瞧着匍匐在地的珍珠,漠然道:
“死到临头,你还不肯说实话?”
“你还真以为,朕好糊弄不成?”
翠绿的藤蔓从苏绾的掌心钻出,爬满了珍珠的身体,细小的根须顺着血管扎进了珍珠的皮肤。
“你要是不愿意说,那也没关系。”
“朕可以慢慢的和你耗着。”
苏绾那粉雕玉琢如同瓷娃娃的面孔,浮现出宛如恶魔般奸猾狡黠的笑容。
“这些藤蔓会慢慢的钻入你的身体,蚕食你的血肉,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沦为藤蔓的养分。”
“当然了,朕是那么的善良仁慈,肯定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去,植物生长的过程是很漫长的。”
“快则半年,慢则两三年吧”
珍珠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的精神已经被苏绾折磨得,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陛下,是摄政王!”
“奴奴是摄政王安插在陛**边的棋子,随时将陛下的行踪告诉摄政王,都是摄政王出的主意啊!”
“但是奴奴也没有办法,奴奴的家人都在摄政王的手里,奴奴不得已才帮摄政王做事啊!”
珍珠哭得撕心裂肺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但是奴奴就帮着摄政王做了些传递消息的事情,奴奴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伤害陛下啊!”
“今天晚上要处置御马监的女官,也是摄政王说要维护陛下的颜面,不能让这些女官乱嚼舌根子,奴奴才擅自做主帮陛下清理门户啊!”
“至于陛下在御马场坠马的事情,奴奴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那畜生突然间就发狂了!”
苏绾盯着珍珠的眼睛看了许久,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将爬满了珍珠全身的藤蔓收了回来。
她在组织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见过无数宵小之辈,珍珠到底有没有撒谎,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看来,坠马之事和珍珠没有关系。
那就必须要从御马场着手询问了。
苏绾的眼眸闪烁了两下。
如今天色已晚,明天再去调查也不迟。
珍珠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就连心地善良的琥珀都看不过去了,他连忙跪在苏绾的面前求情。
“陛下,您就给珍珠个痛快吧。”
苏绾微微挑起眉梢,凌厉的凤眼有些惊诧。
“琥珀,珍珠对你非打即骂百般折辱。”
“你还想着为他求情,你难道就不恨他?”
琥珀那澄澈透明的眼眸里。
流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陛下,奴奴不恨珍珠。”
“珍珠从前对奴奴还是很好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珍珠被挑选为紫宸殿的近侍以后就变了。”
琥珀眼眸中的光彩有些暗淡。
“当初我们都是永巷里的洒扫宫人,负责做宫里辛苦最肮脏的差事,那时候的珍珠真的很善良。”
苏绾听着琥珀的讲述,心里也有些感慨。
“琥珀,你知道珍珠为什么会变吗?”
琥珀摇了摇头。
他只不过是个专门伺候人的近侍。
不明白这些大道理。
“珍珠的心思活泛,聪明伶俐,讨人欢喜。”
“所以成为了朕的贴身近侍,跟随在朕的身边,让他品尝到了风光的滋味,感受到了久违的体面。”
苏绾的眼神愈发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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