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可不是吗,听说就是疯了。”
市井之中,民众议论纷纷,所谈论的都是昨日宁太傅家惨遭血洗,及太子之子不幸身亡,和其母难以接受失去儿子,悲痛之下疯了一事。
“那还真是太可怜了。”
有人唏嘘不已,自然也有人不当回事。
人其实就是这样,往往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皆是一副旁观者看戏的姿态。
“我倒觉得这人有点小题大做了,这个孩子没了,再生下一个就是了,又不是不能生,至于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也有感情了,再说了,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当然是自己疼了,咱们这些外人,是不会体会那种感情的。”
“反正我就是觉得小题大做了。”
“管她是不是小题大做呢,反正人疯了是事实,我还听说,太子殿下担心她留在京城睹物思人,就把她送出了城,去外面养病了。”
“这也正常,毕竟也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不过说起来,这太子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个大儿子的?还有这皇孙之母是什么人啊,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谁说不是呢,之前也没听说过东宫办过什么喜事,这从哪儿冒出来的母子俩?”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这么说你知道?”
“我也是听说,听说这孩子是太子在外面的风流债,也是不久前才认回来的,结果还没来得及给他们母子正式的身份,这不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吗。”
“就这样?太子的风流债?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这也太笼统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跟着,便针对此事展开了热切讨论。
显然,简简单单的风流债并不能满足于世人的八卦。
可不管外头关于此事如何的议论纷纷,老太君只知道,这便是昨晚老伴所说太子的安排。
以谢如玉不能接受丧子这一打击疯了,顺理成章的解释了谢如玉为何不在京城,这让老太君多少还是松一口气的。
但她的这口气还未松利索,就想到了昨晚老伴说的宝儿的情况,不禁开始担忧了起来。
“母亲,还在想这件事呢?”顾二夫人给老太君递了杯茶,顺道赶走了屋子里的下人。
老太君没有闲心饮茶,摆摆手示意顾二夫人搁哪儿,“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我是怕到时候假的成了真的了。”
在她眼里,谢如玉一直是坚强勇敢的,但是,丧子之痛一般人根本难以承受,虽说她不曾经历过,但她曾经一位老友经历过,她亲眼见证了老友是如何度过的悲痛,最终追随儿子去了的过程。
而且她也曾换位思考吧,想象着假如她任意一个儿子意外去世,她会怎么样?
当时只是想想,她便心痛难当,更何况是亲身经历了。
所以她很担心宝儿最终没有救过来,害怕谢如玉承受不住这一沉重的打击,今日的传言最终变成了真的。
“母亲放宽心,在儿媳看来,宝儿是个极有福气的,他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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