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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样。”知蝉一边帮着谢如玉卸妆,一边道:“钱小姐还是很黏糊乙三,不让他离开半步,我和明月好说歹说了半天,才让她放乙三去外面。”
不然,这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了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做得对。”
“小姐,你说这钱小姐是不是太不经吓了,以前不是挺能咋呼的吗,怎么现在就这么怂了?”知蝉很是纳闷道。
按照以前的钱善,她觉得,那是个胆子很大,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怎么今晚就给吓趴下了?
“谁知道呢,或许她一直就只是个纸老虎。”谢如玉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管钱善以前怎么样今晚又怎么样,都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眼下她只考虑的是,钱良什么时候离开!
想了想,谢如玉决定明日让谢郎平套一下话。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谢如玉刚醒,郭氏就过来了。
“钱家兄妹什么时候走?”
一进来,郭氏便如是问谢如玉。
昨晚,钱家兄妹过来时,她和丈夫都不曾出来,一来是表达对钱善的不欢迎,二来也没有出来的必要。
“说起这个,我也打算待会去找我爹,让我爹跟钱良套一下话,看他什么时候离开。”谢如玉懒懒的坐起来说道。
郭氏皱眉,“你昨晚没问?”
“他们兄妹俩昨晚被吓的不轻,怎么问?尤其是钱善,我一靠近她她就打哆嗦。”不是她不想问,是昨晚那个时机问这个问题不对。
郭氏瞪大眼:“这么严重?她之前不是很能吗?这就被吓到了?”
末了道:“不会是装的吧?”
“我看不像,应该是没见过那种场面,真的被吓到了。”
郭氏想想也是,钱善顶多也就是在榕城张狂张狂,大多也都是嘴上沾点便宜,像这种动刀动枪,何曾见过?
“那也是够可怜的。”
听到这声饱含同情的话,谢如玉翻了个白眼,“怎么着?您又心软了?”
郭氏瞪了她一眼,“不管怎么说,他们也都是被连累的。”
谢如玉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想让他们赶紧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那行,我去跟你爹说,让他找个机会问问钱良,最好让他们早早回去。”
谢如玉重新躺下:“那行,就交给您了,我再睡一会儿。”
“睡吧睡吧,你就是睡死鬼投胎。”
郭氏已经对谢如玉的懒见怪不怪了,给她拉好被子,便回去了。
……
谢如玉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头。
刚一醒来,知蝉就告诉她,半个时辰前,甲一送来了一个小娃娃,是阮品的儿子。
谢如玉怔了怔,“这么说,孩子给救出来了?”
知蝉挠挠头:“好像是,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
谢如玉赶紧起床梳洗,去到前头,过去的时候,甲一还未离开,他来谢家,除去送阮品的儿子,还有另外一个任务。
孩子已经由郭氏和谢熙春送去阮品那了,谢如玉在前厅并未见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