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谢如玉看着曲听身后跟着的,除去年龄大些,样貌与阮品一模一样的女子,心下有了几分的猜测。
而果不其然。
只听曲听如是解释道:“她是阮品的生母。”
果然如此。
谢如玉点点头,以眼神询问曲听所以呢?
后者笑笑,“阮品在哪儿,烦请派个人请阮夫人前去。”
谢如玉眯了眯眼睛,倒也没有再多问什么,直接叫来了知蝉,让她带阮夫人前去寻阮品。
待阮夫人离开后,谢如玉才问曲听神神秘秘在搞什么东西?
曲听到一边椅子上坐下,“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们道来。”
此事,也算是说来话长。
阮品的真实经历,比之前伪造的还要可怜。
她本是官家女子,母亲出身极好,而父亲则是寒门出身。
阮品的父亲寒门出身,当年他进京赶考,考中三甲的榜眼,被阮品母亲的娘家看中,便请到家里来做客,得知他尚未婚配,便将自己的爱女,也就是阮品的母亲嫁给他。
之后,有岳家的支持,阮品的父亲平步青云。
好日子,也随之到头了。
阮品的外祖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很快便撒手人寰,而其外祖父就阮品母亲一个孩子,顶梁柱一倒,整个家族也倒了。
强大的岳家倒台,阮品的父亲渐渐露出了真实面目,他不但在阮品外祖父头七未过,便带了外室和私生子上门,且以阮品母亲无子,犯了七出之条为由,将她从妻贬为妾。
听到这里,郭氏率先炸了,拍桌而起,“这世上怎还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这样的人也配做官?简直就是过河拆桥的畜生!”
一看岳父倒了,就将外室和私生子带进门,不但如此,且将发妻从妻变贬为妾,这样的人,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就是畜生!
他也不想想,他之所以平步青云,就是靠的岳父!
岳父一死便翻脸无情,还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都有!
曲听喝了口茶,“谢夫人也不必恼怒,这种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还不算稀罕事?”郭氏震惊。
曲听道:“等你们在京城时间长了,就会知道,的确不算稀罕事。”
自来荣华富贵动人心,为了权势,为了富贵,有太多太多的人出卖自己的良心,生生将本是人的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好了,你别插嘴了,让曲公子继续说。”谢郎平摁住郭氏,请曲听继续。
阮品的娘虽是大家闺秀,但骨子里也有着自己的狠,自己被欺负至此,自然不会让丈夫好过,直接一状状告到了京兆尹府,让官府出面,判其二人和离。
可她却没有想到,丈夫敢这么做,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京兆尹府自然也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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