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东城住的皆是权贵世家,而西城便是富绅普通的官宦人家,而南城和西城相近,他们大多会请夫子上门,或是自行开办学堂,几家的孩子在一起学习,而只有北城,多少普通老百姓。”
宁止解释的这么清楚,谢熙春很快便明白了。
“不过,我还需要实地考察一下,等过两日我同叔叔再商量一下再说。”
谢熙春点头,“叔叔他们比咱们来京城早,比咱们熟悉京城的情况,多听叔叔的意见也好,而且叔叔他很有生意头脑,当年谢家之所以能渐渐衰败,便是因为叔叔的离开,叔叔有经验,听他的意见错不了。”
谢熙春担心宁止听不进劝,苦口婆心的跟他说。
宁止笑道:“我知道,我说过,我并非是那般默守陈规的人,且叔叔是长辈,自然是要多听的。”
谢熙春松了口气,扒着他的衣襟看向他,“相公,你和我说实话,来了京城之后你有没有觉得委屈?或是不舒服?”
毕竟这个家姓谢,而宁止又是个读书文人,文人一般骨子里都带着些许异于常人的清高。
虽说她的相公和一般的文人不一样,正如他说的,他并非默守陈规的人,且他也并非古板刻板的人,只是到底他们现在寄人篱下。
她或许没有太多的寄人篱下的感觉,毕竟这个家里都是她的血亲,但宁止不一样,说难听点,这个家姓谢,而他姓宁,再说难听点,他在这个家里,和外人没什么区别。
这段时日,不管是祖母还是叔叔婶婶以及如玉,他们对待宁止的态度她都看在眼里,很亲近,或许一开始能看得出带着些客气,但现在,只有亲近。
他们日后是要长期在一起生活的,若是有矛盾当时没有解决掉,日后只会行程更大的矛盾。
知道谢熙春在顾虑他,担心他,宁止笑道:“怎会,我现在每天不知有多轻松,你所说的并没有,而且……”
宁止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刘奶娘的禀报。
“熙春小姐,姑爷,刚才前头来人报,太子殿下来了,老爷请您二位过去见见。”
一听这话,夫妻俩面面相觑,连忙分开,请刘奶娘进来。
谢熙春询问了一番细节,又问她,太子有什么避讳?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刘奶娘笑道:“熙春小姐,姑爷,你们不必这么紧张,太子殿下虽然冷淡些,但性情极好,说实话,我到现在只看到小姐冲太子殿下发脾气,还从未见过太子冲小姐发脾气呢。”
刘奶娘虽然只说了这短短两句话,但这两句话其中的信息量就足以庞大。
谢熙春一下便通透了,这么说,他们本以为如玉在其中处于劣势,没想到,他们想差了。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倒是放心了,以后如玉指定不会被欺负。”
刘奶娘闻言捂嘴偷着乐,“熙春小姐,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不了解吗,您见过小姐何时吃过亏?”
谢熙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可不是嘛,如玉的人生格言便是,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从小到大,只有她让别人吃亏的份,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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