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知道曲听来此找谢如玉有事,故,在谢如玉过来后,谢郎平夫妇便带着宝儿和李安平出去了,留他们单独说事。
曲听道:“关于谢小姐的大名,在下听说了不少,能在半年的时间,便在这权贵遍地走的京城争得一席之地,在下相信,谢小姐必然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谢如玉低头喝了口茶,静静的等着曲听的下文。
“关于谢小姐的过人之处,在下也打听了许多,听说谢小姐深谙毒之一道,且对调理身子另有独方,不知谢小姐,这些是不是真的?”
“你来,是来求方的?”谢如玉并没有直面回答曲听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曲听摆摆手,“并非如此,在下虽不懂医术,但也知道一些规矩,在下还是懂规矩的,但不瞒谢小姐,在下今日过来,虽不是来求方的,但所求也有异曲同工之意。”
曲听起身,对着谢如玉深深一揖,并道:“曲听请谢小姐为曲听的的外祖父调理一**子!”
“小姐,曲公子的外祖便是您太傅。”甲一在听完曲听的所求还是很意外的,但他很快回神,在一旁对谢如玉说道。
谢如玉记得这一茬,也记得宝儿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拜师宁太傅,曲听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位置。
虽说不管是当初他护送父母进京,还是宝儿拜师,曲听都是受了姬寒莳的托付,但认真论起来,她的确欠了他一份很大的人情。
“曲公子不必如此,我谢家还欠了你两份人情,更何况,你的太傅便是宝儿的师傅,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没听说太傅身体有恙啊?”
宝儿昨日才回来,宁家送回来的,且明日便要回去了,若是宁太傅身体有恙,雁书不可能不告诉她,而且,也不会再继续上课。
“谢小姐许是误会了,外祖他老人家身体并没有恙,只是今日我过去探望,发现外祖的精神不大好,他老人家也说近期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我来,是想请谢小姐为外祖调理一**体,只要谢小姐答应,我曲听定会报答小姐。”
谢如玉这下明白了,敢情是这样,难怪了。
当下组织了下用词,道:“我刚才便说过,于情于理,事关宁太傅的身体,我都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曲公子有所不知,我手上的调理方子是针对大病初愈之人,不过,这件事也可大可小,不如这样好了,我先推荐一个人,先请他前去看看,若是宁太傅的身体的确出现了问题,咱们再对症下药如何?”
谢如玉的话有道理,曲听当下问谢如玉推荐的人是谁?
“是太医院的院正沈太医。”
沈太医?
曲听点点头,“好,在下便听谢小姐的,这就去请沈太医过府为外祖看看。”
“曲公子先行一步,我稍后就来。”既然宁太傅的身体出现问题,她知道了自然要过去探望的。
曲听行了一礼,“多谢谢小姐,在下告辞。”
从谢家出来后,曲听就让甲一回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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