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这事我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老王妃咬牙切齿道。
安王点点头,“这些年,皇上有意偏袒,以至于老大和老二越发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就他们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教导不好,还有什么脸去谈雄图霸业?”
“哼,对他们来说,权利才是最重要的,大皇子妃的意图我很明白,她是来代替大皇子当说客的!”从当日大皇子妃带着止禾登门,她就看出其意图,之所以带着止禾前来,不过是因为止禾和安平年龄相仿,知道安平是李家唯一的苗,打着从孩子着手。
只是她竟然没有认清楚自己养出来的是个什么货色!
想要李家军?
做他的青天白日梦!
“你能明白就好,不过说句真心话,安平你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今年十岁了,就他现在这样,以后如能能顶的起他祖父和他爹的担子?”安平将一直以来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老王妃何尝不知,只是安平是李家唯一的独苗苗了,李家的荣耀比不得一个活生生的人,丈夫和儿子都是为了李家的荣耀而死,她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孙子也走上这条老路。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算不让他撑起门楣,至少也得让他有自保的能力,这次是幸运,下次呢?下次谁能保证还会如此幸运?”
“男孩子,若是不摔打是不会成长的。”安王看了眼姬寒莳,接着道:“太子在此,你不信问问他,当年我是如何把他扔到军营里,和一群糙汉子住在一起,经受磨练摔打的?”
“是,当初多亏了老云南王,若不是得他教导,我怕是没有今日。”估计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姬寒莳这么配合自己,安王很满意,对老王妃说:“你好好想想,考虑考虑怎样才是真正的为了安平好,眼下要紧的是,如何为安平讨回公道。”
安王问姬寒莳:“你有什么想法?”
“止禾不过是九岁的孩子,纵然想讨回公道,轻了重了的都无法拿捏,不若将此事交给父皇,让父皇头疼去。”姬寒莳在想了一会儿后,果断甩锅。
安王思索了片刻,觉得的确在理。
老王妃则有些顾虑,众所皆知,宗政帝对大皇子和二皇子向来偏心,怕只怕这件事一旦捅到了宗政帝那里,多半到头来只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一结局。
安王冷笑说道:“你如果低调进宫,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若是当着百官的面呢?”即便宗政帝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百官怕是也不能同意。
云南王府虽然随着老云南王和前世子逝去而凋零,但他们父子都是为国捐躯,牺牲在战场上,如今李家就只剩下安平,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动了恻隐之心。
况且,云南王府凋零了,但李家军的影响还在,朝中多半武将都还是是向着李家的,还有素来与李家交好的英国公府,顾家的人都一个品性,他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所以,此事捅到宗政帝面前没有用,得让文武百官都知道,只有这样,方能逼得宗政帝不得不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