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看向宝儿,若有所思的将小人打量了一番。
小人俏生生的站在那,任由他打量,一点也没有害怕羞怯,大方的像个小大人。
刚刚消退下去的好奇,顿时又提了起来。
宁太傅抿了抿唇,“你跟我来。”
不让雁书和奶娘他们跟着,一个人带着宝儿去了书房。
没有人知道,这一上午书房中都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宁老夫人从宫里回来时,宁太傅和宝儿也不曾从书房出来。
直到午膳时分,宁老夫人亲自去敲门,才把人从里面叫出来。
看着红光满面的老伴,宁老夫人便知道结果了。
诧异的看向宝儿,心道,难不成这孩子当真是过目不忘?
吃过午饭,宁太傅便让雁书和刘奶娘收拾一下,带着宝儿和书言猪仔回去。
“宁太傅?”两人一听这是要撵他们走,顿时急了,纷纷道:“宁太傅,两日之期还未到……”
“不必等到两日之期了,告诉顾老太君,老夫认输了。”或许是宁太傅自有气节,便是认输也坦荡得很。
雁书眼睛一亮,“您是要收下我们小少爷了?”
宁太傅看了眼坐在那乖巧吃葡萄的宝儿,也没有卖关子,“不错,你们回去收拾一下,三日后,再把他送过来,日后便让他住在宁家,至于那两个小的,便一并留下吧,但老夫不会收他们,至于最后能跟着学到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虽是如此,但对于刘奶娘已然很知足了。
她只是乡野村妇,不懂宁太傅的本事,但是,既然能坐上太傅,想来就不是一般普通的先生,就算他不收书言和猪仔,但却是同意他们留下来跟着小少爷一起学习,如此也算是半个师生。
有句话宁太傅说的对,能学到多少,的确要看他们自己。
刘奶娘不识字,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当即拉着书言和猪仔磕头道谢。
“行了,饭也吃了,这就回去吧,三日后带着他们的行李过来,至于伺候的人就不必了,我宁家不缺人。”
闻言,雁书犹豫了,刘奶娘不跟着也就罢了,可她不跟着不行,她很清楚小姐将她和知蝉换是为了什么,只因为她清楚小少爷的与众不同。
只是她只是个丫头,没有说话的分量,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告诉小姐,看小姐的安排。
当下,刘奶娘和雁书便将三小只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坐上宁家的马车回了谢家。
送走了三小只,宁老夫人这才问宁太傅:“那孩子当真过目不忘?”
“岂止是过目不忘,且还一学就会!”宁太傅喝了口茶,神情颇为自得,将关在书房一上午的成果同老伴说了一遍。
当时他将宝儿带去书房,为的就是考证他是否真的是过目不忘。
他的书房里大多是收藏的孤本,外头很少有,当时他特地从中找了一本绝迹的用以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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