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后,便问她就不好奇信中的内容,及写信之人是谁?
“娘,在京城最要不得就是好奇心,写信之人很明显是要诓我出去,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大可直接找上门来,可他没有,反而用如此迂回的方式诓我出去,这说明两点,第一,他所行不能被人知道,第二,他意图对我不利,而家中有骆叔还有甲二他们,他无法得手,所以,才用如此迂回的方式。”
但不论是第一还是第二,都说明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对方不怀好意!
谢如玉的话,将郭氏镇住了,她还真没想这么多,自看到心中的内容后就一直纠结于姬寒莳上次遇刺的真相上,完全忽略了这些。
“不能,不能这么复杂吧?”郭氏说这话时毫无底气,甚至都不敢看谢如玉的眼睛。
谢如玉无语凝噎,直接甩了个反问句过去:“您说呢?”
郭氏说不出话来了。
耳根子终于消停了,谢如玉在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娘并没有恶意,纯粹就是过于在乎她,不放心她,但不得不说,有时候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而且还很耗神,毕竟得寻找各种借口让她放心开怀。
本来她娘以前不这样的,但自从来了京城之后,她就好像绷了根弦,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完全没有在榕城时候的快活。
有时候她不禁怀疑,父母来京城好像是错的。
要不,送他们回榕城?
这样她也不会再有压力,父母也不会再时时刻刻为她操心担心。
这般一想,谢如玉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另一边,东宫。
姬寒莳接过骆寒送来的信,在看完信中的内容后,脸色变了几变。
“是谁送去的?”姬寒莳好看的手指紧紧攥着信。
骆寒摇摇头,“不清楚,当时这信被塞进了门缝里,出去看的时候送信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如玉让你把信送来,可还说了什么?”
“小姐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既然是因太子殿下而起,理应由殿下处理,只是信中说的真相,小姐说了,就算另有真相,她也不会希望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她更希望太子殿下亲口告诉她。”
闻言,姬寒莳微微一顿。
沉默半响才道:“回去告诉她,我知道了,待我忙完这两日,便去寻她。”
“是,在下告退。”骆寒拱了拱手,退下了。
“甲一!”
前脚骆寒离开,后脚姬寒莳便将甲一唤来。
“去问问暗卫,他们可有看到送信人。”
“是。”
甲一领命而去,书房中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姬寒莳目色晦暗的看着手中的信。
字体很普遍,所用的宣纸亦是普通的宣纸,单从这封信上,是无法锁定写信之人,但内容……
信中明确透露出一个讯息,那便是,写信之人是知道上次遇刺背后的真相,但究竟是真知道,还只是故弄玄虚,以此诓骗谢如玉出门,目前尚不能论断。
但是就他个人而言,比起后者,他更觉得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