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起来了,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导致沈太医的外甥女一直怀不上孩子?”
姬寒莳苦笑:“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又不是大夫,怎会知晓?”
谢如玉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我很荣幸,在你眼里我是无所不能的。”姬寒莳笑得颠倒众生。
谢如玉却不吃这套,淡淡道:“不好意思,请你将无所不能改成无所不知可以吗?”
“俗称,鸡婆!”
姬寒莳茫然:“鸡婆是什么意思?”
谢如玉捂嘴乐:“你猜。”
姬寒莳:“……”看这样子,想来不是什么好词!
……
经过几日的洗涤,太后的精神一日好过一日,便是她的脉象也明显强劲有力起来。
谢如玉觉得差不多了,便提出出宫回家。
太后多少有些不舍,谢如玉住在宫里的这些时日,她已经有些习惯了,冷不丁的她要离开,深感不舍。
但她也知道,宫外还有宝儿,还有谢如玉的父母,有谢如玉放不下的人。
“记得没事的时候,带着宝儿进宫来看看哀家。”太后嗔怪道:“之前给你的令牌,你别不用,得用。”
很早之前,太后便给了谢如玉自由出入宫廷的权利,是一方令牌,拿着令牌便可自由出入宫廷,可这方令牌自从到了谢如玉的手上后,就一直不曾被用过。
太后对此也有些无奈。
谢如玉笑着应下,这应的怎么看怎么敷衍。
好在太后知道她的性子,虽觉得无奈,但也莫可奈何,算了算了,指望她主动进宫,倒不如她时常派人接她进宫。
拜别了太后,谢如玉又叮嘱了林嬷嬷和明微一番,便绕去长春宫拜别皇后,方才出宫回家。
谢如玉的突然归家,让谢郎平夫妇又惊又喜。
“你这丫头,越发的神出鬼没了,你进宫小住招呼不打,现在回来又不打一声招呼,知不知道我和爹快要担心死了?”
郭氏一边拍着女儿,一边抱怨责怪道。
到底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气闷,但也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故而拍在谢如玉身上的力道,意思意思罢了。
谢如玉讨好道:“事出突然,当时来不及跟你们说,爹娘,对不起嘛~”谢如玉学着宝儿的语气跟谢郎平夫妇撒娇道。
郭氏被她的语气腻到了,没好气的推了她一把,“少来这套,我告诉你,以后可莫要如此了,除非你想让我和你爹少活几年!”
“行了,说这些做什么,如玉,去看看你祖母,她一直担心着你。”谢郎平出来打圆场。
谢如玉感激的冲她爹挤挤眼,然后借口去看老夫人,便跑了,宝儿像根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不一会儿母子二人便不见了人影儿。
郭氏见状气得鼻子差点歪了,瞪着丈夫:“你就惯着她吧,如玉现在变成这样,就是你惯的!”
谢郎平摸了摸鼻子,“我就她一个女儿,不惯着她还能惯着别人不成?”
郭氏一噎,说不出话来,恨恨地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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