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吵架了?”
前脚谢如玉抱着宝儿气呼呼地出来,后脚在厅堂外守候的雁书和知蝉便兵分两路,前者去追谢如玉,后者则跑来跟谢郎平夫妇通风报信。
夫妇俩从厅堂出来回房,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听到知蝉的报信,立马便坐不住了。
尤其是郭氏。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知蝉可知道为何吵架?
知蝉当时就在厅堂外面,里面的动静多少还是听到了些,随即低声回答道:“好像是因为萧沐颜,太子殿下想问罪萧沐颜,小姐不让,便质问太子殿下,小少爷出事的时候他人在哪儿,然后小姐不让太子殿下马后炮”
知蝉形容的绘声绘色的,“跟着小姐便抱着小少爷气呼呼地出来了,好像出来前还撵太子殿下走,说是暂时不想看到他。”
郭氏:“”
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跟着出来的谢郎平则帮她做出了选择:“这种事我们就不要掺和了,让他们自己解决。”
郭氏立马便调转方向回来了,问知蝉:“太子呢?走了?”
“我过来的时候还没有。”
“你先回如玉身边。”
待知蝉离开后,郭氏对丈夫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如玉的心里还团了团火。”
这段时间,谢如玉一直很镇定也很平静,不曾表现出任何的怨念,原本郭氏以为,她既然不计较萧沐颜的所作所为,且与她私下交流,便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
哪里想得到,事实并非如此。
“可是不对啊,如玉都不计较萧沐颜了,怎么突然发作太子了?”郭氏很快发现了其中的矛盾处,女儿连罪魁祸首萧沐颜都不计较了,怎么就计较起姬寒莳?
想到什么,郭氏眼睛一亮,看向丈夫,四目相对,夫妻二十多年,默契已然天成,对方在想什么,一个眼神就能领悟到。
显然这一刻,夫妻俩想到一起去了。
当下,郭氏更不急了,老神在在地坐在那,一边喝茶一边对丈夫感慨说:“之前我还很担心,咱们如玉说有情也薄情,担心她当真一辈子孤寡,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说实话,郭氏一直以来最不放心的就是女儿。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她这个当娘的最是清楚不过,在对待他们夫妇这块上,女儿几乎无处可指摘,很是孝顺,打小儿就孝顺。
只是在对待其他方面,就是两个极端。
总感觉缺了点心,尤其是在对待男女情事上。
最初,他们以为女儿是因着四年前的事而产生了心理阴影,或者是自卑,那段时间,他们夫妇俩对待她可谓是小心了再小心,更是时不时的说话宽她的心,告诉她不必担心,他们既然生下她,就会养她一辈子。
后来他们才发现,是他们想多了,女儿根本没有什么心理阴影,她就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没想法,不上心,也不想上心。
养她一辈子这种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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