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去。
做完这些,喊着让人去请大夫来。
围观人在老者倒地时便去请大夫了,很快大夫就来了,查看的结果正如谢如玉所猜的那般,就是癫痫,只不过这里不叫癫痫,叫癫狂症。
发作起来浑身抽搐,严重者会口吐白沫,而所有的感官都将会失灵,无意识的咬自己的舌头,若非发现不及时,严重者会将舌头咬破。
“他已经没事了,过一会儿就会醒来。”大夫给老者扎完针,对谢如玉道。
谢如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沉吟稍许,从骆寒那要来了一些银子,交给大夫:“天寒地冻的,地上寒冷,老人躺在这会受不了,烦请大夫带回医馆妥善安置。”
随即又拿出些碎银子,交给周围的三个大汉,“三位大哥,麻烦你们帮大夫把老人抬回医馆。”
三位大汉不好意思收银子,称不过是举手之劳,且医馆并不远。
谢如玉坚持,让他们收下:“就当是我请诸位喝杯热茶。”
如此,三位大汉这才收下。
不一会儿,人群便散开。
谢如玉与骆寒正准备离开前去酒楼赴约,忽然身后响起清脆的鼓掌声。
回头看过去,只见是一身着蓝衣,相貌极为出众的年轻男子。
见谢如玉看过来,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夫人好善意,萍水相逢便出力又出钱,像夫人这般的人,现在这年头委实不多了。”
谢如玉梳了四年的妇人发髻,已然习惯了,故而,她现在依旧梳着妇人发髻。
谢如玉微微欠身:“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在下曲听,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谢如玉眨眨眼:“你叫什么?”
曲听将自己的名字重复了一遍。
谢如玉确定没听错,目光如探照灯一般,将对面的男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边打量一边点头,的确是有让福临痴狂的资本。
“闻名不如见面,曲公子,如雷贯耳。”
曲听挑眉:“你认识我?”
“小妇人谢如玉,曾有幸听过曲公子的大名。”
“谢如玉?”曲听:“这名字好生耳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这时,身旁的小厮低声提醒:“公子,是谢神医。”
“哦原来是未来的失敬失敬。”经过小厮的提醒,曲听立马想起来谢如玉为何许人也了。
谢如玉:“”
“天寒地冻的,谢神医这是要去哪儿啊?”曲听走近一些,声音压低了些许,“让我猜猜,不会是太子就在这附近吧?”
谢如玉歪了歪头,“猜对猜错都没有奖励。”
曲听一愣,继而捧腹大笑,“有趣有趣,太有趣了,难怪承起那般无趣木讷的一个人会看上你”
“你眼瞎吗?”
“呃?”
“谁说他无趣木讷了?”谢如玉木着脸道。
曲听挤眼睛:“你不会是因为我说你的情郎无趣木讷不高兴了吧?”
谢如玉斜眼睨他:“你错了,他不是我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