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日,姬寒莳也曾再三派人接谢如玉和宝儿过去东宫用膳。
而自那晚去过并在东宫留宿一宿后,谢如玉便再也没有去过。
美食固然吸引她,但人得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得时刻保持清醒,否则,谁也无法保证在稀里糊涂之下,会干出什么糊涂事来。
对此,姬寒莳可谓是既无奈又无奈。
如果说,真要他说出一条不喜欢谢如玉的地方,那么必然是太过理智了。
有时候,他当真是恨透了谢如玉的理智,谁能想得到,看似平日不大正经的一个人,却在无害的表面下,有一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可恨透了也没办法,谁让他在恨透之余,又欢喜的不受控制呢?
不过,不是有句话叫做水能穿石吗,他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如若不言,他和她也不会有现在,故而,纵然每次谢如玉都会拒绝,而姬寒莳也依旧锲而不舍,一日三次,派甲一前去报道,十分的准时。
一次两次的,谢如玉便不耐烦了,后来几次,干脆便避而不见,直接让骆寒他们在门口打发了。
这日,比之前几次早了些,大门被叩响。
谢如玉也没多想,便以为还是甲一,随躲在房里不出来,让骆寒他们自行打发。
谁知没过多久,外头传来小武激动的嗓子。
“小姐,你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谢如玉:“???”
不待她反应,小武的嗓门继续传进来:“是老爷和夫人!”
闻言,谢如玉蹭地一下跳起来。
第一时间开门跑出来。
随着房门打开,入目之中不是谢郎平夫妇又是谁?
谢如玉激动的扑过去,一把抱住爹娘,声音哽咽:“爹娘,您们怎么来了?”
和她一样,甚至比谢如玉还激动,郭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这一辈子,就谢如玉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如视珍宝,二十年来,从未分开超过两日过,而这次,一分开便是数月,且中间相隔万里。
此时见到完好无损的女儿,她怎能不激动。
相较于郭氏,谢郎平到底是男人,则要镇定一些,只不过其通红的眼睛,也昭显出他此刻的并不平静。
“外祖父,外祖母”
宝儿蹬蹬跑过来,挤开他娘,一手抱住谢郎平的大腿,一手抱住郭氏的,肉呼呼的小脸分别在上面蹭了又蹭。
小奶音糯糯,讨喜道:“外祖父,外祖母,宝儿好想你们,你们想宝儿吗?”
谢郎平将外孙抱起来,在他小脸上亲了两下,“想,想,外祖父想咱们宝贝外孙,来,让外祖父好生瞧瞧。”
细细的将外孙打量了一遍,松了口气,搓了把他的小脸:“还好,没变样,也没瘦。”
另一边,郭氏激动的情绪得以平静,先是捏了捏外孙的小手,随即走到女儿身边,将她检查了一番,和外孙一样,并没有明显变化。
“你们母子俩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谢如玉揉了揉眼睛,“娘,您和爹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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