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玉挠挠脸。
在自己有限的脑细胞催化下,她怎么觉得都有些不对劲。
当然,倒也不是说怀疑什么,毕竟姬寒莳的伤是最好的事实,只是
他们两方人互相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双方都恨不得让对方死,可也正是因为如此,理应更难得手才是,如若不然,姬寒莳不会活到现在,而高妃母子也不会嚣张到现在。
可姬寒莳的伤不容置喙,而高妃母子也是最具有嫌疑的人。
想到什么,谢如玉眼睛一亮,或许说,真正的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整件事的锅借由众人下意识的心理,嫁祸给高妃母子?
那问题来了,这个真正的凶手是谁?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都叫她好几声了。
闻人思敏狐疑的看着谢如玉。
后者往前凑了凑,“或许,不是高妃母子下的手?”
闻人思敏脸色一变,忙捂上她的嘴,低声道:“真是嘴里没个把门的,当心隔墙有耳!”
谢如玉拉下她的手,“这里是国公府,能有什么耳朵。”更何况,她的声音刻意压低,除非是千里耳。
“说认真的,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很奇怪?”随即把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
闻人思敏听完后若有所思,“经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些奇怪,可若不是高妃母子,又是谁?”
谢如玉想到现代的各种权谋剧,神神秘秘的道了一句:“或许是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电视上和上,不是普遍的终极大、boss都是最后才出现吗?
说不准也是这样。
谢如玉一想,立马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有这么一号人存在,我在明敌在暗,那岂不是更危险了?
尤其是无依无靠的她和宝儿
完了,后悔了怎么办?
抬头望天,不知道老天爷能不能赏赐她一台时光机,可以送她回到两日前不,三日前,太后让她做出选择的那时候。
最好是抹去她对这两日的记忆,这样一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当时就走人。
越想,脑洞开的就越大。
谢如玉叹了口气,梦想很美好,现实啊,很残酷。
在顾家蹭了一顿午饭,谢如玉便带着宝儿回到了新居。
骆寒他们并未随着过来顾家,此时见到谢如玉回来了,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种果然如此之感。
“小姐,我们是不是走不了了?”小武被推出来,做那个出头鸟。
谢如玉低下头沉默了。
半响,好似鼓足勇气一般,深呼吸一口气:“爸爸——”
小武:“”
其他人:“”
“很抱歉,不过我保证,待一切尘埃落定,便让你们回榕城与家人团聚。”愿赌服输,谢如玉很爽快的每个人叫了一声爸爸,随即如是保证道。
“那小姐你呢?”其中一人问道。
谢如玉叹了口气,“已入局中,从此咸鱼是路人啊。”
众人:“”
“对了。”感慨完,想到什么,谢如玉对骆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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