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被撩到吗?”姬寒莳挑眉问她。
“你说呢?”
谢如玉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看我像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撩到的样子吗?
意料之中的答案,姬寒莳也不纠结于此。
看向她腰间悬挂的荷包,动了动唇角,意有所指道:“你的法子于我无用,日后莫要再用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谢如玉面上端起来的表情霎时间一点点龟裂。
还未待她深想,姬寒莳清淡的嗓音犹然在耳畔回旋:“生吞大蒜对胃不好,若只是为了让我嫌弃于你,大可不必,我欢喜的是你,与旁的无关。”
换言之就是,你便是日日生吞大蒜,也是徒劳,只会伤了自己的胃。
谢如玉差点没当场表演吐血三升。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血咽下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自觉自己一切做的很隐蔽!
“在你眼里,我很笨吗?”姬寒莳不答反问,言语间略含笑意。
对谢如玉,他比她想象中要了解得多,深知在她懒散的表面下,有着古灵精怪的小狡黠,及不同于常人的小心思。
从刚才初初闻到她口中的大蒜芬芳,便明了她这几日往返国公府的反常。
至于她为何要这么做,也不难猜。
无非是以此击退他,让他对她望而却步罢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如玉深知自己的大计失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好,你说你喜欢我什么地方,我改,我为了你改成吗?”
“你应该改不了。”姬寒莳如实道。
谢如玉不服气,“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改不了?”
“因为目前为止,没有不喜欢的。”
砰砰——
猝不及防的又被撩了一下,谢如玉清楚的感受到胸口的震动。
同时,也让她深深的意识到,之前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
这一刻,她突然冷静了下来。
抬头迎上男人的目光。
“这世上女子千千万,凭你的尊位和样貌,有的是女子倒贴,而且保证都是黄花大闺女,这么一大片森林排排站的等着你挑选,何必非要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一番话,一语双关。
在提醒他自己身份的同时,也是在提醒他,她已非黄花大闺女。
见他看着她不说话,黝黑的眼眸深邃非常,猜不透在想什么。
谢如玉皱了皱眉,决定打铁趁热,不免老调重弹道:“况且之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从我相公死的那一刻,我便许下诺言,余生会为他守寡,永不嫁人,这一辈子,我的人和心,都属于他一个人!”
谢如玉都快要被自己感动了。
如果真有这么个人,听到这番话,估摸着得激动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这么一番闻者无不动容的剖白,男人听了之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且语气凉薄道:“我记得上次与你说过,我刚从曲州回来。”
闻言,谢如玉自我感动的脸庞微微一僵,与此同时,不好的预感骤起。
“所,所以呢,特产上次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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