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之前的客栈停下。
谢如玉恍恍惚惚的从车上下来。
哪怕过去良久了,之前男人的字字句句依旧不知疲惫的在她的耳畔回旋。
以至于,她脑子乱了。
前世今生,虽然她一直是母胎单,与男人也一直保持在安全距离范围之内,但这不代表她没吃过猪肉也没看过猪跑!
她知道,男人都是要脸面的,也有着极为强烈的自尊心。
先前她说的那番话,不出意料,定然会严重打击到他,就算不会恼羞成怒到把他丢下车,但至少也不会是现在的结果。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她对男人的认知太过于浅薄了,还是她太小瞧姬寒莳了?
亦或是,这狗男人就是个奇葩,受虐狂,或者有特殊癖好?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回京。”
将浑浑噩噩的谢如玉安置在客栈最好的房间里,姬寒莳又让人送来热水,供她使用,随即如是说道。
他的话,以及诸多安排,皆不曾换来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谢如玉仍在想哪里出了问题。
姬寒莳对此也不介意,顺了顺她有些乱的青丝,“好好休息,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
谢如玉仍是没有反应。
姬寒莳便亲了亲她的脑门,转身离开。
关门声响起,谢如玉终于有了些许的反应。
扑过去将房门拽开,冲着走廊上男人的背影喊道:“不管你做什么,我且告诉你,都是徒劳,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有用!”
俊挺的背影微微一僵。
过了好一会儿姬寒莳才转过身来,“是不是徒劳,时间会说明一切。”
见他依旧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谢如玉懒得再多说什么,后退两步,嘭一声用力的关上房门。
看着因为她剧烈动作而颤颤巍巍的房门,姬寒莳捏了捏额角。
“殿下。”
甲一近前来,“您为何”
“随我来。”
知晓甲一要说什么,姬寒莳冷声打断,并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曲州一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分毫,若被我知道谁自作主张,休怪孤不客气!”
不容置喙的命令透着敲打,在这方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甲一忙单膝跪地:“过去是属下妄为,请殿下责罚!”
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更做梦没有想到,被他归类为不守妇道,勾、引殿下的无耻寡妇,竟然会是四年前,曾成为解药救了殿下,且殿下寻找多年的女子!
先前在榕城,宝儿的学话他在场,便主动请缨去调查,趁机找机会将谢如玉母子打发得远远的,最好是离他们殿下远远的。
哪怕使用些非常手段也在所不惜。
只是殿下已经不信任他了,因为什么,他很清楚,那时候他觉得无所谓,反正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殿下好,同样也是为了谢如玉母子好。
毕竟,若是被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知道了,怕没有他这般的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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