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思家里很快就派人过来接她了,从花花老师通知任思思家里的时候,接她的车就从京都出发了。
任家的车还没到凌云山脚下集合点的时候,任思思拉着自己的小行李箱站在临时学生宿舍楼下面,表情狼狈又难堪。
不敢回去,或者说是不能回去。
起了心思去拿季承远做给叶轻浅的陶泥碗的时候,任思思没想过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不就是个泥坯吗?
坏了就坏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要这样当众点名批评她?
心里的不甘和怨恨交杂着,又有一丝扭曲的霸道,任思思捏紧了手心,却不敢回头去看宿舍楼上的人。
任家的家教很严,在任家任思思每一天都过得很拘谨,别说话语权,就连反驳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接近季承远本来就是家里给的任务,好在任思思对季承远原本就有好感,任务过程再难也心甘情愿。
只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一切都完了!
任思思不敢想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同学异样的目光已经不算什么了,她怕的,是任家。
“快看,有车子过来了!”
“看车牌号,是京都的。”
宿舍楼上有人喊了一声,任思思不敢抬头去看。
“思思,过来。”
车子停在了宿舍楼下,一个中年男人打开了车窗,朝任思思喊了一句。
任思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指尖已经把手心掐出了重重的痕迹。
“思思!”
中年男人语气严肃的又叫了她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不耐烦。
最终任思思还是上车了,来接她的是她的二叔。
她二叔也有一个女儿,样样比她优秀,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比不上她的堂姐,任家人最疼的就是她的堂姐。
任家没有儿子,得靠女儿争光,所以从小对她们就要求很严格。
但这样的严格,已经把人变的压抑出异常了。
“她们走了!”
学生宿舍楼上有女生在看任思思上车离开,和身边的人聊着她的事情。
“听说任思思的爸爸是个什么会长,她今晚走了,还会回来吗?”
有人接了话茬,好奇的问了一句。
“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任家家教严呢。”
知情人说了一句,言语之间没有半点对任思思的同情。
一个小偷,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在居民楼这边,叶轻浅和季承远他们已经洗漱完在床上躺着了。
听到外面有动静,叶轻浅就跑阳台那里看,穿着小拖鞋的脚经过花盆的时候,不小心把茉莉的花枝给碰了一下。
下面的集合点附近的临时学生宿舍楼的小道上,有车子的远光灯朝这座房子照过来。
叶轻浅看着车子离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转头去看季承远房间的阳台,门帘是半遮光的,此时还能看见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叶轻浅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朝旁边的阳台走了过去,打开了间隔两个阳台的玻璃门。
“啪啪啪!”
“承远哥哥开门呀!”
叶轻浅抬起柔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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