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生母是前南阳郡主,封号是你外祖父用命换来的,南阳郡主失去父母,与妹妹一同由族人抚养成人,同时婚事也被族中长辈拿捏在手上。”
“后来南阳郡主遇上年轻有为的战神靖王,两人一见钟情,互许终身,你母亲嫁给靖王时,不想妹妹再受族人胁迫,将妹妹以媵亲身份一同入了王府。”
“原本想找时机给妹妹看门婚事,却不知怎么的,妹妹真成了靖王的妾室,这中间的事只有他们才知道,而南阳郡主却在生下你时难产而亡。”
“我当年六岁时被靖王领养,成为你们的兄长,我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我看得出来,靖王最爱的人是你母亲,对你也是极其宠爱,至于后来为何扶正了妾室,听府中老仆说是郡主临终时的遗言。”
孙琰说到这儿,眸里有些难过,大人间的事他不好凭断,但是将锦儿这么送出京城,他是绝不原谅。
白锦听完这一段往事,心里头又生出复杂的情绪来,她有些无法控制自己,语气哀伤的说道:“南阳郡主死得真惨,临死了,还要将情敌扶上正位。”
“若不是南阳郡主一开始的仁慈也不会有个后妈容不下她的女儿,要是我,完全不必将妹妹带入靖王府,而是给她在背后撑腰,不准族人左右她的婚事即可。”
白锦一口气说完,看向孙琰,试探的问道:“所以我被送出京城,是小钱氏所为?”
孙琰掀眸看向她,没有顺着她的话,却是反问她,“你想恢复身份?”
白锦连忙摆手。
“好,那就不要再追究了,好好过你的日子。”
孙琰关切的看着她。
白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追究往事,还她一个平静的生活,但是心里头这一团怒火是怎么回事。
白锦强行压住内心奇怪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这段时间与靖王的相处,还有钱氏来了,她所看到的那种奇怪感觉。
白锦突然问道:“先前听任大人说,皇上要微服陵城,来看看陵城的情况,为何后来变成了靖王之行。”
“所以靖王来陵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会知道女儿在陵城,我想你不会告诉他。”
白锦这突然的问话,倒是让孙琰有些措不及防,她太聪明了,什么也瞒不住她。
孙琰沉思着要怎么同她说呢,然而白锦还在看着他,瞧着今天是一定要知道答案了,或许告诉她,她也好防范。
于是孙琰为她解了惑,说道:“不管谁来陵城,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你手上培育的种子是怎么培育出来的?”
“鼎州越繁华,你的手艺就越让人眼红,义父刚来时,同我说过此事,但最近再没有提及此事,我想义父不会再逼你了。”
孙琰不想白锦担心,但是靖王若没有得到她的手艺,回京城也不好交代,这是两难的选择。
白锦没有惊讶,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条,那些地方富绅只想暗是偷窃她的手艺,而靖王以及朝中的那些官员,想必是明正言顺要走她的手艺。
“我知道了,可是我的手艺无法拿走,哥,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