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想过,守住一座城池,得有兵,他们一家过着小日子,身边只有几个会功夫的好友,这一问还真问倒了他。
白锦接着说道:“我会做火药,不过只能做浅显的,毕竟我的专业知识不是学的这个,学的是经贸,系统也不会将这些武器知识科普给我的。”
“一定是不想我在这儿引起战乱。”
白锦一口气说完,又将两人给弄糊涂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是火药?”
这……
白锦感觉自己要解释,两人也未必听得懂,真后悔当初读大学选门好专业,学什么经贸呢。
“你们别问了,问了也听不懂,若是能给我一点人手,我大概能守住,实在不成,我用水泥修围城,修三丈高,四丈高也行,不过我得先挣种植经验。”
唉,他们还是没有听懂。
孙琰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事儿以后再说,但这一次的手艺是交不出来了,我会替你们想办法的,至于买城池的事,也以后再说吧。”
夜深了,孙琰走了。
留下白锦和李三福两人面面相觑,或许买下一座城池也很不错呢。
当天夜里,乾坤居里,靖王回到府上,便得知小儿子并没有在府上养伤,而是连夜逃出陵城去了。
今日武举试中用利器伤了李三福,犯了规矩,靖王正要等儿子养好了伤后,将他强行送回京城,并禁足在京城,不得离开王府半步,他倒是先跑了。
靖王气得不轻,派出手下开始全力追捕,抓到人了,回过透个消息,就直接将之送回京城去,不必再来求情。
白雪得到消息后,心头难受的不行,想不到弟弟打不过李三福一个庄户汉子,倒是得意了白锦。
好在她母亲要来陵城了,只要母亲一来,先将白锦弄死。
此时的白维,当天被抬回府上后,便悄悄地带着护卫从小门逃走,一路出了陵城后,直接往京城赶。
陵城这个伤心地,他丢了自尊,丢了世子位,回京城找族里人,找皇爷爷告状去。
跑了急急忙忙跑了一日的路,只感觉到胸口火辣辣的痛着,在马背上又吐了一口鲜血。
身边的护卫见了,纷纷停了下来,上前劝主子先休息一阵,本该养几日伤再出发的,可惜劝不住。
就在一行人待在小树林里歇着的时候,不远处的农田里有不少劳作的庄户。
细看下,这些庄户像是在修水渠。
白维吃了一半的包子甩在一旁,立即起身朝那边走去,身边的护卫担忧着主子的病情,也随即跟上了,马留在了树林。
到了田间,就见几位长工在搬石头,旁边有人挑着担子,将挖出来的土挑走。
白维上前一问,长工们看到他一身绸衣,身后还跟着护卫,脸色变了,却是怎么问也不说出实情。
白维怒了,他从腰间拔出长剑,指着其中一名长工问道:“你们是不是在修水渠?”
长工吓得跪下了,只好点头。
东家说了,若有人逼问,先保住自己的命,有什么说什么。
白维得到了答案,他朝这挖了大半的水渠看了一眼,怎么这手法这么眼熟,那边往渠道上抹的东西是什么?倒有些像桃花村的沟渠一样。
“这儿可是李三福的地?”
白维面色阴沉,带着煞气,吓得长工不得不点头。
果然是李三福的地,没想到都到鼎州地界了,他们还有这么大片田地,可是放眼望去,这儿并没有水源。
于是在白维强势的逼问之下,跟着长工上了山头。
这儿的田地的确没有水源,但是这周围的田地都是李三福家的,所以做了一个规划。
水从东边流过的河道上引过来的,中间沟渠修了好长,沿路原本做旱地的都改成了水田,而且在挖的过程里,他们挖出了山泉水。
于是又修了一个水坝积水,随着源源不继的水源,底下的田地全部能变成水田。
变成水田就能种水稻,就眼前这一望无际的水田,一但沟渠修好,种出了稻米,按着桃花村的产量,李三福一家恐怕要发达了。
这么多的稻米,那岂不是陵城处处可见白米的售卖,而且先前白维还听说李三福一家在六年前不知用什么手段得到了不少田地。
田地的数目,在县衙的册子里都没有登记,许多是山地开荒,以前这些是不用缴田税,如今随着两人在陵城的地位,对陵城百姓的恩情,新知县也就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