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会如何?”
左国公沉声说道:“辽国许是要被一分为二。”
赵相此刻起身,拱手道:“大宋如今与辽国唇齿相依,若是辽国抵挡不住北方,大宋定危。”
“援。”赵性头一点:“左国公,草拟文书。”
“谨遵圣谕。”
而此时刚刚大婚的佛宝奴正一身戎装站在太原城头,心中焦急万分,本就皮肤吹弹可破的她,如今嘴角已经被冷风吹得开始溃烂,疼得连饭都吃不下去,这几日下来明显消瘦了一圈。
求助的信已经传出去多日,但一路大雪的阻挠,她也不知这信到底能不能传到宋国。
而如今太原也已几乎被大雪隔成了孤城,那草原的骑兵每日呼啸来去,趁着大雪四处掠劫,这让佛宝奴恨得心里直痒痒。
“殿下,你先歇着吧若是累坏了身子,我们可就完了。”
下头的参将温声相劝,佛宝奴却不为所动,她拿起她的宝贝望远镜看向远方,但入目却是一片白茫茫。
她有些焦急,但却毫无办法。虽说辽国勇士同样善于在这冰天雪地里驰骋厮杀,但如今那金帐汗国却是凭借着一手来去如风的骑兵打得辽国措手不及。
人家根本不跟你厮杀,一个照面就跑,自己这边又不敢追,这茫茫大雪若是迷失了方向,那可就是成建制失踪啊
现在的情况就是草原多线掠劫,大辽被动防御,太原这里最是危机,若是处置不好许是要被人围城了。
佛宝奴现在将手中所有能用的兵力都投送到了前线来,而国内可谓是一片空虚,若是这时候有人在国都搞事,她真的一丁点法子都没有。
“大宋那头还没有回应?”佛宝奴沙哑着嗓子问道:“是信还没送到?”
“不知今年天气极反常,许多路都被雪封了,很难”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斥候呼哧带喘的冲了过来:“殿下!殿下!!!”
“说。”
那斥候单膝跪在佛宝奴面前:“城下来了一个宋国的商队。”
“商队?”佛宝奴愣了片刻:“商队怎会来此?”
“不知只是商队中有人说要求见殿下。”
佛宝奴眉头紧蹙转身走下城墙:“见。”
在佛宝奴会晤商队大班时,小宋院子里和老王一起蹲在一个火堆面前。
“芋头这个东西,吃多了烧心。”小宋用棍子将火堆里的芋头扒拉出来:“你年老色衰,不宜多吃。”
“你这厮说话怎的如此可恶。”老王也扒拉出一个:“我吃一个又能如何?”
“你吃你吃,我没让你吃么?我这不是怕你烧心么?”宋北云翻了个白眼:“不知好歹。”
老王一边将滚烫的芋头剥去皮,呼哧带喘的往嘴里放,吃了两口之后,他转过头问道:“你怎的料到草原会成国?”
“所以说你们这帮太监。”宋北云叹了口气:“命都不短,见识却不长。草原大大小小一百三十多部,今年八月即飞雪,一百三十多部里最少有八十部是要饿死人的,那小部为了活下去,只能投奔大部,大部越发强大,强大最后不就是继续吞并其他的部么?毕竟人多了就是要吃饭的。”
“哦这样啊。”
“如果我没猜错,现在辽国跟草原已经打起来了。”小宋叹了口气:“还好我早有准备,不然就等你们这个反应速度,赶过去辽国都被人给撕了。”
“你?你帮辽国打仗?你怎么办到的,你这些日子不都在家逗蛐蛐儿么?”
“哈哈哈哈哈,臭太监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这要不是宋北云这人可堪大用,老王一年前就把他给生撕了,说话太气人
“放心,我都计划好了,没事的。”小宋拍了拍老王的肩膀:“你等着看新闻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
“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军神了,我可是与福王千岁聊过,他说你打仗稀碎。”
“稀碎这个词王爷偷我的词啊。”
小宋没有解释,只是继续埋头折腾那一笼烤芋头,而至于北方的战况如何,他和妙言基本都推演出来了,作为导演部成员,他丝毫不慌。
“你们好了没有?”金铃儿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要饿扁了。”
“来了来了。”小宋将剥好皮的芋头放进盘子里:“我去拿些白糖给你蘸着吃。”
老王低头看了看手中吃掉半个的芋头:“还能蘸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