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嘞!”
千双微微一笑,看着何九州说:“你认识唐必啊?好厉害哦!
“不瞒你说,我还认识女帝呢,怕不怕,接招吧你!”
她单手一拎,直接把何九州握着脖子丢了出去,连剑都没拔,纵身而过,放倒一片。
以何九州为首的儒生,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剩下的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宸月刚开始看热闹,就发现热闹看完了,很遗憾地问走过来的千双:
“完啦?”
千双点头,扭扭脖子,扭扭手腕,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完了。”
宸月叹口气,回头看一眼永宁台上,好嘛——
大家都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站成一团也在看热闹。
她好不满足,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地上的十几条蛆:
“还叫唐必吗?要叫快点叫,我这还等着看灯呢,何九蛆!”
何九州要被她气死了,捂着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脸还在横:
“你,你到底什么人,竟敢如此直呼唐侍中名讳,不怕死吗?”
千双翻个白眼,走过去踹他一脚,恶狠狠地说道:
“再说一句话,舌头给你拔下来,送去护国公府当见面礼。”
何九州老实地躺在地上扭曲地哼哼着,一句话也不敢回了。
宸月看完了热闹,招手唤来两个影卫:
“地上躺的这十几个,名字祖籍问清楚,一个也别落下,以后的科举都别来了。”
“再去护国公府传句话,明天我等着唐必给个解释,这都一群什么玩意儿,人品这么差。”
影卫看女帝不高兴了,连忙答应下来办差去了。
收拾完了这一堆,宸月站起来,从衣袖里掏掏,掏了半天掏出个牌牌给卢般若:
“这是儒生会馆的信物,你们带着,会受到寒门儒生的照拂,以后不会再受人欺负了。”
卢般若千恩万谢地接过来,捧在手心里却愣住了:“小,小姐……”
宸月刚要走,听她说话就回过头问:“怎么了?”
卢般若把牌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不敢相信地问:
“这,这是会首的令牌,小姐您……”
她这么一说,宸月也愣住了,会首?
今日出宫之前就听说这里有诗会,她特意把原先谢惊云给她的令牌找了出来,带在身上。
本打算靠着这个蒙混进诗会里,挑挑有没有合适的人才,谁知道遇到这种事。
刚才给卢般若就是想让她有个照应,谁知道竟然是儒生会首的信物。
这东西可是四年前的科举前,谢惊云在兵械作坊里给的,作为交换小布偶的礼物。
这么说,那时候的谢惊云就已经是会首了?
宸月问道:“你确定吗?”
卢般若肯定地点了点头:“般若确定。”
“般若进京之前得了会馆赠的路费,般若特地去会馆谢过,当时会首也在。”
“不过般若没有亲眼见到会首,只见到了和这个令牌一模一样的玉兰牌。”
“同窗说,见玉兰牌如见会首,天下一共两枚,会首一枚,一枚在一位极重要的人身上。”
【作者题外话】:谢惊云:捂了这么多年的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