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想了想,想到了一个特别合适的理由,说的自己都要信了:
“大概是害怕被我抢去,养在宸月殿里不见天日吧,传言中聂浮安哥哥你也是住在里面的哦。”
“每天穿着不可描述的衣服,做着不可描述的诗词,说着不可描述的话。”
糖糖很烦恼地抱着肩膀,大眼睛眨巴眨巴:
“糖糖养的门客们,忙得不可开交就是不可描述了嘛,到底什么是不可描述啊?”
聂浮安:“……这个,既然不可描述,那就不要描述了吧。”
糖糖打破砂锅问到底:“夫子说了不懂就问,聂浮安哥哥你也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糖糖明天去问问夫子。”
“小姐冷静。”
荀圣人那么大年纪了,听了之后再一口酒呛死了。
“那你跟糖糖说说嘛,到底什么是不可描述。”
聂浮安:“……”
我为什么要搬起石头,让荀圣人搬不好吗?
“就,就是不可开交,大家都都都忙着的意思,小姐自行领悟。”
糖糖:“……哦。”
忙就忙呗,这有什么好领悟的。
她点点头:“懂啦,就是聂浮安哥哥每天在饭庄忙着不可描述……咦,聂浮安哥哥你捂着头做什么,头痛吗?”
聂浮安:“……不痛,就是脑子嗡嗡的。”
糖糖:“……吃药吗?”
聂浮安长叹了一声:“还是吃饭吧,小姐这边请。”
“哦。”
雅间里,明雾词拉着谢惊云叭叭叭,说的都快站到桌子上去了,还豪放地一拍大腿:
“拿酒来——”
糖糖小跑着冲上去,抓住她的手把人摁回去:
“别喝啦,上个月喝多了,把太子哥哥骗到赌场卖了二十两银子,都忘啦?”
一招制敌。
明雾词缩回椅子里嘟嘟囔囔:“……我那是为了谁?殿下有贼心没贼胆,看上了人家小郎君,不好意思扛,还得我上。”
反戈一击。
糖糖着急地手舞足蹈:“他本就是我的人,账都没给我算完,听了谣言就跑了,我不得把他逮回来嘛。”
聂浮安赶紧跟怀疑人生的谢惊云解释:
“小姐这些年收了上百门客,有些是萧少主当年留下的,有些是自愿投靠小姐,坊间就有了些不好的传言。”
谢惊云点头:“不过是不入流的书生被人利用以讹传讹,那位张先生年纪轻轻,心算却是天下一流,就是耳根子软。”
“哎,惊云哥哥——”
明雾词把她圆脸挤过来,眉飞色舞地问:
“你不是刚进京嘛,殿下妹妹的账房先生姓什么叫什么,人品性子如何你怎么知道的?”
聂浮安意味深长地打圆场:“有心自然巧,是吧,谢小公子?”
谢惊云:“……”
我该怎么回答?
糖糖笑弯了月亮眼:“嘻嘻,惊云哥哥是不是很想糖糖?糖糖也很想你,这次回京就不要走了哦。”
谢惊云红着脸点头,小心翼翼地问:“当年小师尊妹妹说的话,可还算数,就是让惊云住进城外的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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