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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团子干坏事,特意强调了一下:“你们一路跟着我,不准,不准出什么幺蛾子!”
“知道啦,那就这么说定了哦,明日卯时见。”
团子开开心心地从椅子上蹦跶下来,背对着他行了个礼:“多谢唐必师兄,糖糖走啦。”
她一蹦一跳地出了藏书阁,外面好像是她的书童在等她,说说笑笑的,很快就不见了。
唐必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毛笔上的墨汁都滴到衣服上去了。
每次遇到凤宸月都没有好事,他的脸滚烫,气得把笔和纸一扔,也不愿意再写了。
团子说动了唐必,心情特别好地跟燕归说:
“没想到唐必师兄还挺好说话嘛,以为他要恨死糖糖,不过以后不能再欺负他啦,万一真把他气得悬梁自尽可不好呢。”
燕归的眼睛慢慢由冰冷染上了温暖:“妹妹说的是,唐状元是读书人的楷模,性子也容易较真,应当敬而远之。”
对哦,毕竟昨天被看到洗澡,唐必师兄都害羞地哭了,团子想起这件事就咧开了小嘴巴。
燕归看着她狗狗祟祟,眼里的笑就变淡了,把她送回沁园,他也回了别苑。
聂浮安正站在院子里摸仙鹤:“你做的很好。”
他是指昨晚鹤白白带团子去偷听凤云雪和信阳君的对话。
“少主这一招兵不血刃,这么快断了黑袍国师的手脚,他很快就会露出原形了。”
燕归面无表情:“一个公主一个信阳君,连棋子都算不上,只能说打草惊蛇,了悟才是黑袍的一根手指头。”
聂浮安一笑:“这根手指,明天也该断掉了,少主这样逼他,就不怕帝尊狗急跳墙?”
“我的时间不多了。”
燕归的表情阴鸷:“再发作一次,这子母蛊就没有作用了。”
“他们明显知道这件事,行刺阿月就是为了逼我不得离开她,我在她身边还能呆几日。”
润泽公子前两天给了他回复,凤凰骨有澄澈蛊毒的作用,离得越近越久,子母蛊的就会陷入深眠,甚至成为死蛊。
已经在团子身边待了一年,剩下还能有多少时间呢?
聂浮安放轻了声音说:“少主同小姐好好说,小姐肯定会理解,现在的分别是为了以后能够更久的在一起。”
“阿月当然会放我走。”
燕归笑了一下:“不是她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得她,她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中,我不放心。”
聂浮安挑眉:“少主放心吧,您看,国主和千双将军他们可以负责小姐的安全。”
“生意上,属下和苏小公子负责,多您一个也……就多了一份安全……”
在燕归莫名的目光里,聂浮安该怂的时候,怂的理直气壮。
燕归的情绪更不好了,想着明日拜佛,他还是悄悄地守护比较好。
沁园里的团子什么也不知道,跟两位爹爹转达完唐必的约定之后,就去准备衣服帽子靴子,还有乔装必备品—胡须。
等第二天早上,管家把父女三人从小门领进唐必的院子,唐必看到团子都惊呆了:
“你,你这是什么装扮?”
【作者题外话】:五更结束,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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