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啦——”
玄墨刚放下去的心被她一句“对啦”又拽起来了:“嗯?”
团子超小声地说:“唐必师兄把事情说完,就让糖糖赶紧走嘛,然后糖糖说‘要是你敢骗糖糖,糖糖每天夜里都来找你’。”
玄墨:“……”
唐必闹着要出家都是轻的,估计心态不好的,能当场悬梁自尽。
这闺女是不能要了。
玄墨越看她越来气,可是团子却是一副傻憨憨的样子,对世事充满天真好奇,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一样。
揍又舍不得揍,骂也不可能骂,玄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闺女提溜出去放在疾风的背上:
“跟国公说一声,今日事发突然,其中隐情不是他一人可承担的,要是要个说法,明日大可去找皇上!”
这种时候不出卖大师兄,难道留着过年吗?
千双也召集影卫准备跟着回去,却看见燕归还在原地坐着,不由得好奇地问:
“萧少主不回宫,也不回别苑吗?”
“千双将军慢走,”燕归把目光投向屋里,“我还有些话要同唐国公讲。”
他说的平平静静,像是在说今晚月光不好这样的闲话,但是语气里的冷冽,几乎能把人冻住。
千双抖了一下,赶紧走了。
第二天早朝,唐国公告假没来,说是重病卧床不起,请了不少郎中,也不敢再来跟凤寒初讨个说法了。
团子下了学,就冲去崇文馆,要回沁园去最后郑君问镜中影的下落。
马车旁站着唐姣和鱼姬,一反常态没有打架斗殴,反而神情比较严肃:
“殿下,郑君醒了,奴都没有怎么问,他就主动交代了,国玺早被黑袍国师拿走了,禁术也应该不在里面了。”
“黑袍国师当时说,以国玺为证才能让郑人来接他,他又害怕帝尊宫的人,就交了出去,不过黑袍国师食言了。”
团子呆住:“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鱼姬点头:“不像是假的,主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没有镜中影就带不回凤微澜和谢夫人的神识了,那能让她们继续被当成恶煞训练,然后回来伤害大家吗?
不行,一定要找回来。
她跳上小马车:“先去五谷饭庄,找聂浮安哥哥问问情况叭。”
他是黑市主人,应该知道其他找回神识的办法吧?
小马车子饭庄门前停下,聂浮安早早地就迎接了出来:“糖糖小姐。”
团子瘪着小嘴巴,也学着他的样子行了一个礼:“聂主,你好呀。”
聂浮安膝盖一软,差点又要跪上两个时辰,头都快插到土里去了,脸颊泛红:
“糖糖小姐是不是还在生浮安的气,浮安可以解释,也可以接着跪,跪到糖糖小姐满意为止。”
团子哼唧唧:“那糖糖让你在这跪上一天十天一个月,你都愿意嘛?”
聂浮安一咬牙:“是。”
“那就暂时原谅你叭。”
团子背着爪爪迈着方步进了饭庄雅间:“糖糖有事问你哦,国玺被抢走啦,聂浮安哥哥有没有别的办法,把神识找回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