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过不去。
燕归忽然就笑了:“她不再上当了,真聪明,这算什么,瓮中捉鳖?”
聂浮安:“……少主就打算这么让小姐进来,然后和我一起跪在外面哭个三天三夜吗?”
“我哭过了。”
燕归慢慢地站起来,还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自己哭吧。”
聂浮安默默地看着他藏到了屏风后面,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门口多了个人影。
他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想着过一会以什么样的姿势跪着比较不那么丢人。
多出来的团子正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聂浮安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呐?”
聂浮安:“……”
因为,这是我的院子,可我为什么心虚地像做贼?
“我……”
他还没想好说些什么,团子一拍小巴掌:
“你是来跟黑市主人做生意的对嘛,聂浮安哥哥你好厉害呐,生意都做到黑市里呢,糖糖崇拜你哦。”
聂浮安的心跳的更快了:“我,那个,他……”
明明是他的地盘,凭什么他要被扔出来挡刀?
聂浮安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行了个礼:“糖糖小姐。”
团子一摇一摆地走进来,东看看西看看:“黑市主人不在嘛,糖糖又没有见到他呢。”
聂浮安:“在,在的。”
“嗯?在哪里哇?”团子把小眼神都瞥到房梁上去了,也没看见第三个人。
聂浮安心跳声音大的,都快把他的脑袋击穿了,越说话越紧张:“不,不……”
团子瘪瘪小嘴巴:“到底在不在嘛?”
“他,那个,我,我……”聂浮安手忙那个脚乱,语无那个伦次。
就在这个时候,第四个人进来了,白衣少女拎着鹤白白的一条腿往屋里走:
“主人,白鹤好像受伤了,您看……看看……”
咣,一人一鹤猛地撞在了鲛人泪上。
白衣少女扭曲着一张脸,看了两眼,转身就跑。
但是为时已晚,一根晶莹剔透的绳子飞了出来,连人带鹤被拖进了房间。
白衣少女五体投地状趴在地上:“我我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不知道。”
呲着小牙的团子哼唧唧:“糖糖还什么都没问呢?”
白衣少女越怂胆越大:“问了也不知道。”
聂浮安:“……”
现在跪还来得及吗?
团子握着千里索,一指聂浮安:“他,是不是黑市主人?”
这哪是问,分明是严刑逼供,白衣少女都快哭了:“不是……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
愤怒的小火团狠狠地跺了跺脚脚,差点把白衣少女震起来。
聂浮安顿感大势已去:“糖糖小姐……”
“你不要说话,”团子凶巴巴地挥舞着小拳头,“再张嘴,糖糖就打你。”
聂浮安老老实实站好。
团子可气坏了:“鹤白白,你说!”
【作者题外话】:糖糖:今天谁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