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初觉得胸闷气短,差点就要撒手人寰了。
要不是看在闺女年纪尚小,内无人照顾,外有一群小兔崽子虎视眈眈,他能表演个当场驾崩。
“差不多行了,给这么美的朕当臣子,是你们的福气,还要钱,嘁!朕还看在小糕点的面子上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玄墨一边给团子挑饭菜里的萝卜丝,一边冷冷地说:“当初学艺时,有福同享的誓言是喂了狗?”
凤寒初心绞痛:“你少跟他们两个混!以前的玄将军虽然冷的像块冰,但是内心是火热的,现在……往事不可追啊!”
玄墨无动于衷,一副免开尊口的架势:“皇上对臣的误解太深,无论如何,先给钱,后办事。”
凤寒初:“……你跟苏小三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吧?”
诶提到的公子云一脸兴奋:“哎,既然提到了我,就不得不跟皇上说说那过去的事……”
“朕跟你过去有什么事!”
被吼了一脸的公子云,委委屈屈把大脑袋放在了闺女的小肩膀上:
“你美艳爹爹黑心,凶爹爹我也就不计较了,当初对你的避暑山庄又烧又砸,损失几十万两,说不给就不给。”
团子吃的两颊鼓鼓,歪着小脑袋蹭蹭委屈的爹,小爪一张:“是哦,美艳爹爹,给钱!”
凤寒初气得手都哆嗦了,大的小的都指了一遍,往椅子里一躺,也开始耍无赖:
“来来来,扇子玉佩,腰带靴子,还有朕的这把刀,实在不行把朕卖了,你们看值多少,分了吧。”
角落里的燕归还捣乱:“梁帝头戴的抹额,一颗珠子就价值五万两,最贵的这件不拿出来显得没有诚意。”
“……”
被气得肝疼的皇帝陛下拔腿就走。
步辰一笑,连忙拉住他:“没说不帮,今日一个郎中去给奸细瞧病了,明日我去探探虚实,我是羌人,他们不会起疑。”
玄墨点头:“教军场一向由禁卫负责,明天我去接管。”
“他们都这么说了,本公子不做点什么,显得特别不仗义。”
他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纸,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这是他们这些天住过的客栈,吃过的饭庄,还有逛过的青楼赌场药铺铁匠铺,都在这里了。”
吧唧吧唧吃饭饭的团儿,一看爹爹们这么努力地帮着美艳爹爹,自己当然也不能落后啦:
“虫虫的事情,交给糖糖叭,不许他们出来欺负美艳爹爹,师尊说过,所有的坏蛋都要被扼杀在摇篮里。”
她挥舞着小拳头,一副恶虎下山的样子。
凤寒初捏捏她的小爪,把她嘴里还没吐掉的骨头接住:“你这么凶残,你师尊知道吗?”
团子点点小脑袋,等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张开爪爪,“嗷呜”一声:
“师尊说啦,糖糖就是云雾山的王,最凶残的那个,怕不怕!”
四个爹:“……怕。”
润泽养徒孙养出毛病了吧,凶残你奶奶个腿儿啊!
被夸奖的团儿美滋滋,吃过饭,还张着她的小爪爪到处吓唬宫女太监。
宫人们都哄着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怕得不得了。
等团子走远了,一个个激动地面红耳赤:为什么有这么可爱的殿下,想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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