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瘪了瘪小嘴巴:“帝尊都答应放爹爹们和糖糖离开了,这是你们新想出来不让走的办法嘛?”
黑袍国师嘎嘎直笑:“小东西,你从来不说谎话,可你也不愿意全部说实话对不对?”
团子就是不上当:“这和你杀人,拦糖糖有关系吗?”
“没有。”
黑袍国师直接说了:“这算是本座的私事,这块玉佩,谁给你的?”
团子后退了一步,离开他令人作呕的手:
“你们帝尊宫都知道,除夕夜当天闯宫的是凤微澜,为什么逼问糖糖,你去问她叭。”
“她已经死了,哦不,她还活着,就在本座的手里。”
黑袍国师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想必你也看过了,她的神识已经被本座练成了恶煞,恶煞是不会对主人说谎的,这一点比活人强多了。”
团子回头看了一眼棺材,摊摊爪儿:“你说什么是什么叭,反正死无对证,糖糖也没有办法求证。”
“嘎嘎嘎——”
黑袍国师仰天大笑:“可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东西,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
“刷——”
一道寒光擦着黑袍国师的面颊飞了过去,直接在他的额头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黑袍国师用手狠狠地把血擦干净,冷笑着:“少主还真是不念旧情。”
“你再碰她一下试试!”他身后的燕归也像是从雪色中化出来的,脸色比刀还要冷。
黑袍国师不敢再动手了,转而看向团子:“本座给你几天时间考虑。”
“对了,还有本座把你姐姐做成恶煞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哦,不然本座就,杀了他!”
黑袍国师最后看了燕归一眼,忽地就消失了。
气愤的团子紧紧地追了几步。
可实在找不到他的踪迹,只好耷拉着小脑袋,把燕归的刀捡了回来:“燕归哥哥,你没事哇。”
燕归接过刀,忽地就笑了起来:“妹妹这副表情,是不想让哥哥没事?”
“没有哦,没有哦。”
团子赶紧摇头,爪爪摸着燕归的刀,“糖糖是因为黑袍坏蛋不开心,燕归哥哥没有事,糖糖是开心哒。”
她抬头看着一片白茫茫,然后开始掏兜兜:
“燕归哥哥也是从山崖上滚落下来的嘛,你有没有受伤,糖糖有药……哎呀,没了。”
从山上摔下来,兜兜里的东西全都没了,一瓶药也没有剩下。
团子蹦跶蹦跶两下,挠挠鸟窝一样的小脑袋:“糖糖和燕归哥哥去找爹爹,神仙爹爹那里应该有药哦。”
说走就走,她挥挥爪让小轮子和小鹿崽跟上,自己推起了木轮椅。
燕归连忙摸摸她的小脑瓜:“哥哥没掉下来,是看妹妹的马车坠崖,哥哥蹭坐在鲛人泪上下来的。”
“没有受伤也没有危险,妹妹别怕。”
团子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这么说爹爹们都好好哒?”
“是,他们只是在鲛人泪里,因为打不开,所以没有出来,哥哥和鲛人公主和鲛妖国主先来找妹妹。”
“哎呀,大家都没事,那可太好啦,燕归哥哥快带糖糖去找爹爹叭。”
两只团儿抓拉着爪,在雪地里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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