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没有接话,默了默,转身走向浴室,很快,里面就想起花洒淋浴的声音,宣告我们的谈话以失败告终。
我还是放心不下,就坐在沙发上等他,想问个清楚。
傅慎言洗的很快,十五分钟就从里面出来了,身上裹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看见我还没睡,浓密的眉峰挤向眉心,叹了口气,还是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揽住我的双肩,将我拉入怀中。
已经很久,我们没能这样坐下来静静的说些心里话了,依偎了一会儿,房间里才又再次响起傅慎言低沉沙哑的声音。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参加爷爷的葬礼吗?”
我几乎立刻就从他怀里起身,抬头茫然的看着他,“为什么?”
傅老爷子是除了外婆之外,为数不多的几个对我极好的长辈,他的葬礼傅慎言没有出席,总是有遗憾的。
“你知道,我和欧阳诺的父母,都是车祸身亡的吗?”傅慎言道。
“知道,“我点了点头,“欧阳诺有跟我提过,是意外,跟这个有关系吗?”
“嗯,”傅慎言颔首,眸光忽然变得深邃,正视前方道,“你只知道都是车祸,却不知道他们是在同一天,在江城和a市车祸身亡的,他们出事的前一天,还在一起谈同一笔生意,两场看似毫无关联的车祸,背地里却是早就计划好除掉替罪羊的计划。”
我深锁着眉头,不免觉得惊讶,愣了愣,才又问他,“可是这个跟爷爷有什么关系?”
傅慎言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以为,我爸妈为什么那么轻易就会成为替罪羊?”
他顿了顿,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