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才问你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他想了一会,认真道,“帮助他们是可以的,但患了血癌的人都知道,这个病是个无底洞,能不能治愈,也很难说。”
我点头,心里知道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况傅氏现在还面对一系列的流言蜚语,造成的损失不计其数,孙笑笑的死,无论是自杀或者意外,对公司都造成了巨大的打击,按照法律程序,傅氏该给的赔偿给了,这一家人同我们便没有关系了。
我微微叹气,起身看着他道,“好了。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想吃什么?我晚上下厨,给你补补。”
他浅笑,“都行!”
顿了一下,他道,“十月中旬,和我去一趟澳门,可以吗?”
澳门?
我愣了一下道,“是有什么事吗?”
他点头,“嗯,爷爷的一个老战友,要殡天了,爷爷没办法去,我们得过去一趟。”
“好,到时候你告诉我就行!”应完,我不由看着他道,“傅慎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挑眉,“什么?”
“当初我以为你生爷爷的气是因为他拆散了你和陆欣然,可是后来我发现好像不是,你能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那么生爷爷的气吗?”当年的事,我多少是记在心里的,傅爷爷下葬那天,他一直没有出面。
他微微沉了沉眸子,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时间太久,忘记了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有点懵,对于他的答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顿,只好不问了。
次日。
我和傅慎言一同去了傅氏,傅氏大楼下记者少了大半,估计是蹲了几天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信息,所有没耐心走了。
孙笑笑的父母也没有过来了,应该是都留在医院里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