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嵩山出来,叶辰直奔了恒山。
嵩山的大长老,办事儿还是很靠谱的,做了掌教,第一个命令,便是撤回在外的兵将。
这一战,嵩山损失惨重,不知多少强者被灭,还好,嵩山底蕴犹存,仗是指定不能再打了,日后诸多年月,要做的便是休养生息。
除此之外,便是与华山搞好关系,华山不可怕,可怕的是叶辰,这小子太逆天了,无视嵩山结界,也无视嵩山城墙,来去自由。
如这等人,最是可怕,惹了华山不要紧,可千万别惹他,惹了这尊煞神,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的。
因嵩山撤兵,蛮牛族的追杀,也告一段落,蛮牛王大手一挥,直奔西海而去了,要阻挡天庭水军。
这边,叶辰已到恒山城墙下。
远远,立在城墙的恒山殿主,便望见了叶辰,早知叶辰凶名,瞧见他的人,便心里打颤。
纵如此,该攻的还是攻。
随他令下,漫天的箭矢、漫天的阵芒,铺天盖地而来,射的苍穹满目疮痍,攻伐极为霸绝。
然,这些在叶辰眼中,都尽是一个摆设,一个帝道黑岸撑起,所有攻伐,都是无用之功,还未命中,便被空间黑洞吞没,消弭不见。
恒山殿主震惊,待他晃过神,叶辰已越过结界,一手拎着铁棍,一手拎着酒壶,如闲庭信步,看样子,不像是来绑票的,而是来游玩的。
他这般肆无忌惮,恒山兵将自是不干,人影乌泱泱,一片片的扑杀而来,倒是牛逼哄哄,却被叶辰一人,冲的人仰马翻,人影漫天飞。
入了恒山,无需去看画面,仅听声响便好,砰磅铿锵的声音,不绝于耳,能见一座座山峰,被一道道人影,压得轰然崩塌,炸裂的殿宇,青砖瓦片,崩的漫天都是。
再出山时,叶辰手中,多了一道人影,乃恒山的掌教,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就那般被提在手中。
这一趟,他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的身法,还是那般诡异,诸多帝道仙术傍身,神出鬼没,恒山强者牟足了劲儿,愣是追丢了。
“恒山派,带上你家的天石、丹药、法器、大姑娘、小媳妇....来地阳山,赎你家的掌教,过期不候。”
不多久,这等声音,便响彻了四海八荒,说话的是叶辰,可狼嚎的却是他的分身,各个战场都有,一嗓子融着元神之力,甚是亢奋的说。
惊世的大混战,又因此话而停歇了,太多人仰看缥缈,尤属华山的同盟,嘴角扯得最高,这华山的未来掌教,太特么尿性了。
掌教被捉,恒山随之内乱,派系之争又上演,有去赎人的,也有去杀人的,各有各的算计。
至于恒山的大军,哪还有大战的心思,集体后撤,几百万大军,一窝蜂的,全都涌向了地阳山。
就这,与之大战的蛮象族,不依不饶,一路追一路杀,那条血路铺满了血骨,一眼望去,尸横遍野。
恒山掌教被捉,最后一岳自也难逃厄难。
叶大少也是个痛快人儿,没啥开场白的,拎着铁棍就进去了,自城墙外去看去听,其内轰隆声、喊杀声震天,不乏凄厉的哀嚎,成百千万的大军,愣是拦不住叶辰一个。
“我就说吧!其他四岳,一个都跑不掉。”有闲的蛋疼的修士,杵在城墙外不远处,唏嘘不断。
正是在他们的见证下,叶辰进去又出来了,踏着一条璀璨星河,一手拎着铁棍,一手提着衡山掌教,其身后,无数人影追随,各个身形狼狈,可腿脚儿,却不入叶辰的顺溜,待他们追出,叶辰已入了域门。
“得,又一个。”跑来看戏的人才们,齐齐咧嘴。
“衡山派,带上你家的天石、丹药、法器、大姑娘、小媳妇....来隐龙山,赎你家的掌教,过期不候。”
这等话语,不久便响起,叶辰本尊格外卖力,叶辰的分身,也不是一般的敬业,一个个嚎到咳血。
此话,颇有威力的说。
俯瞰苍穹,散仙界的混战,无论是华山方向、东海西海、亦或陆地八方,八成以上的战场,都为之集体罢战了,各个都扬着脑袋瓜子。
散仙五岳,一岳华山派,在天庭战,其他四岳,掌教都被捉,更准确说,是三岳掌教被捉,一岳的掌教被灭,叶辰干的真是惊天之举。
泰山退兵了、嵩山退兵了,恒山与衡山也都退兵了,围攻华山的四岳门派,都是灰溜溜的。
四岳皆退兵,华山的压力,减了不少,而纵观整个混战的战局,有了微妙的变化,总有那么些个势力和种族,打着打着,竟都退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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