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战!
这等嘶吼咆哮,响满寰宇,颇应战争之景。
大成圣体在战,巅峰大帝亦在战。
帝道的攻伐,致使大道太上天,一次又一次的崩毁,一缕缕圣血,一缕缕帝血,皆映着末日光辉,真要不死不休才算完。
大成圣体帝荒,不亏是斗五帝的战神,裁决魔帝极道无匹,而他之攻伐更霸道,以强打强,逼的巅峰大帝都发狂。
延续万古的一战,裁决魔帝战的更绝望,五帝都非帝荒对手,更遑论他一人,帝道的仙法、帝道的神则、帝道的魔藏,都不敌帝荒一双金拳,真就是一拳破万法,一切都成虚妄。
啊.....!
帝的嘶吼,载着愤怒、不甘和悲怆,震塌了大道乾坤。
他乃巅峰大帝,整整高了帝荒一个大境界,纵被诸天压制,也不该这般不堪,自与帝荒开战,不止一次被打的近乎身灭。
他战不过帝荒,万古前如此,万古后也一样,一个帝荒的名,就恍似帝道压制,将他这尊巅峰大帝,整整压了几百万年。
他之心境,世人不懂,可冥帝与道祖却心知肚明。
帝,无上的存在,到哪都是至尊,偏偏,他撞上了大成圣体,还是自古以来最强圣体,与他同处一片天,怎能不尴尬,帝一世无敌,败一次便是魔障,或许永生都难跨越。
帝荒,便是他之魔障,欲在他面前涅槃,无异于绝望。
“吾不甘。”
“吾不甘。”
这寥寥三字,裁决魔帝嘶嚎了无数遍。
帝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哪还有半点儿大帝之姿,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疯子,他也不想疯,是被帝荒生生逼疯的,大成圣体的存在,颠覆了他所有的道,信念都被打得崩溃了。
“这一拳,为月殇。”
“这一拳,为诸天。”
“这一拳,为苍生。”
帝荒的话,铿锵有力,如万古雷霆,震颤宇宙仙穹。
他之金拳,真真霸道,拳拳见帝血,一拳更比一拳刚烈,一次又一次将帝打的爆灭,裁决的血,溅满了大道太上天。
万古一轮回,一前一后便是因与果,此乃宿命之战。
帝被逼的癫狂,圣体亦战的发狂。
大成的圣体,眸中是含着热泪的,思念月殇,念到想哭。
谁言至尊无泪,他们刻下的情,乃是永恒的殇。
哎!
冥帝叹息,道祖亦叹息,隔着冥冥屏障,皆能嗅到帝荒的悲,情使他癫,亦使他狂,那尊圣体,已战到了忘我。
这,便是战之道,自始至终,都刻着一种名为情的执念,纵来者乃天帝,亦非他对手,只因他,已因情而不死不灭。
轰!砰!轰!
大道太上天轰鸣,如若一声声丧钟,为裁决而敲。
仰看苍缈,那是一副可怕的画面:毁灭异象交织幻化,乾坤颠覆,阴阳倒转,星辰于轮回中炸灭,骄阳在崩溃中轮回,垂落的每一缕血气,都足碾塌万古擎天,一为巅峰大帝,一为大成圣体,要在帝道攻伐中,战到一方葬灭才算完。
帝荒是强,可打败与诛灭乃两个概念。
这场圣体与帝的征伐,或许会旷日持久,但赢的一方,必是大成圣体,只因帝荒,真正具备屠帝的实力。
至于裁决魔帝,斗不过帝荒,自也无法斩灭大成圣体。
杀!
战!
大道太上天战的惨烈,罗刹域的战火,亦燃满苍天。
诸天修士的冲锋,杀的天魔溃不成军。
主要是,裁决魔帝被压着打,帝荒不止将帝逼的发狂,亦将天魔之信念,打的崩溃了,一种名为士气的东西,正极尽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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