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表情。
“你也是个老会员了,怎么就那么怂?独善其身有什么用?大家需要一个主心骨来对抗罪恶和错误的时候,你只顾着独善其身,你觉得你只要不同流合污就意味着做的对吗?
复兴会员要有敢于反抗罪恶的勇气!不管对方是谁,你要有勇气!面对罪恶的时候,你一个复兴会员不站起来反抗,不与他们斗争,就是在同流合污!就是在默许罪恶的蔓延!你是要负责任的!
当有人用权力压迫你的时候,你就要想到我们是如何建立起来大明国的,你就要用我们曾经的方法与敌人展开斗争,撕毁他们的罪恶联结!这才是你作为一个复兴会员的使命!”
苏咏霖指着他的脑袋一顿恨铁不成钢式的教训,让谢元良感触颇深。
但他还是疑惑。
“主席,这……这不就是内乱和造反吗?”
“屁的内乱和造反!他们才是内乱和造反,你是拨乱反正!摆正自己的地位,坚定自己的信念!不止外部的敌人是敌人,内部的敌人一样是敌人,只要是敌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就要斗争!
他们如果污蔑你在造反,那就造反好了,不要管他们怎么说,竭尽全力斗倒他们,消灭他们!我在中都,我会知道你不是在造反,你是在革命,是在斗争!”
对此,谢元良还是表示担忧。
“话虽如此,如今已经不再是乱世,秩序已经重新建立起来了,斗争到底是混乱的,更可能引发战斗,若是这样的事情成为惯例,秩序被破坏了,对于大明国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了点子上,苏咏霖觉得谢元良问得很对。
“这个问题你问得很有意义,但是秩序和斗争的关系,我并不认为二者是对立的,或者说,如果秩序维护的是上等人的利益,那么这个秩序就是错的,需要改正。
秩序的存在应该是为了维护民众的利益而非上等人的利益,大明国应该是一个可以将斗争作为新秩序而存在的国度,将斗争和秩序结合在一起,成就一种新的秩序,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谢元良感到十分的意外。
“斗争的新秩序?主席,这……不容易吧?而且如何拿捏其中的尺度也有很大的难度。”
“不管容易还是不容易,对于我们来说,这都是必须要建立起来的东西,革命不是一次性解决完问题就没有问题了,问题是会不断出现的,而最终能解决问题的,还是革命本身。”
苏咏霖连连摇头道:“革命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结束的,不是一次革命就能解决完全部的问题,接下来大家就能一直享福到永久,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多次接连不断的革命就是很有必要的。
我们要做的,是创立一种全新的革命秩序,让革命融入到民众的日常生活当中,找到发展和革命当中的平衡点,让革命和发展共存,而不是探讨其他的问题。”
“革命和发展的共存……”
谢元良对苏咏霖提出的这个想法十分在意,虽然他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却从此开始在意和思考,并且有意无意的展开了一些实践。
在苏咏霖离开之后,他写了一份很长的检讨在广州复兴会内部做了自我检讨,然后把检讨书送到中都请求处分,自己则一肩挑起了广州的行政工作与复兴会的革命工作,两头跑。
在苏咏霖掀起大清洗的浪潮波及全国的同时,他为广州的行政建设和广州的土地改革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他一边推进广州当地的土地改革,一边推进当地的农业生产建设,认真的开始时间苏咏霖的革命建设想法。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苏咏霖离开广州之后,用最快的速度登上了一艘商船,然后乘坐这艘商船一路向北,朝着天津港的方向前进。
就在他往天津港赶路的时候,中都城内也是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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