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实下来了,不过现在泉州和广州的状态都挺紧张的。”
谷萵
“紧张是必须的,和和气气的对他们办事只会让他们蹬鼻子上脸,要让他们怕,才会老老实实做生意,给咱们缴税。”
苏咏霖冷笑道:“参谋部到时候会给你一道手令,泉州和广州的水师驻军会全力与你合作,过一阵子我再调一队火枪手派过去,要给他们一個狠狠的教训。
记着,别担心他们会记恨咱们,商人的恨毫无意义,商人把持的国家的恨才有意义,不把他们打怕了,他们就永远也不会老老实实做生意。”
“我知道了。”
林景春笑了笑:“我虽然没上过战场,但是我发现过的贪官可不少,想从我这里捞好处,那就必须要老老实实按照咱们的规则来玩,之前咱们被南宋的市舶司整的很难受,这一次,我要连本带利,全都给收回来。”
出发之前,苏咏霖还给林景春安排了一个泉州、广州市舶司处置使的职务。
除了财政部之外,这两个至关重要的市舶司也全部都交给林景春处理,为了方便他办事,苏咏霖也把很关键的权力交给了他。
林景春这一走带走了差不多四分之一还要多的财政部官吏,堪称是一次上规模的经济进军。
林景春行动的同时,苏咏霖又安排朝廷吏部和复兴会组织部选派司法官员、行政官员和复兴会干部组织队伍,准备全面进驻泉州和广州行使权力。
他们会将明国的一切行政司法规则复制到泉州和广州,对泉州和广州进行一系列的改造,使得泉州和广州这个两个“国际大都会”染上明国的色彩。
工作要是搞得好,泉州和广州也会成为明国对外宣传乃至于输出价值观的重要口岸,成为向外开拓进取的排头兵。
此时是洪武六年的二月底,距离威海水师登陆、军管泉州和广州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
三个月间,苏咏霖也抽时间将明军在江南的驻军问题整理了一下。
除了游奕军三万人驻守在临安附近的皋亭山,另外还有五百名精锐明军士兵驻守在临安城内的明国办事处。
接着就是泉州和广州,因为这两地都是成熟的港口,所以苏咏霖安排威海水师和平海水师各分出一般的兵力驻守在当地。
泉州交给威海水师驻守,广州交给平海水师驻守,暂时将明军水师的两大驻地变成四大驻地。
且驻军同时,威海水师和平海水师的正规军也担负起了临时管控泉州和广州的任务,对两地实行军管,尤其是对港口实行封闭政策,暂时不开港口,等一切问题处理完了之后再开放。
在明军雪亮钢刀和黑洞洞的火炮的威慑之下,两个港口都没有什么异议,主城内的人也没什么异议。
有异议的都被处理掉了,没被处理掉的自然不敢有异议。
其州内各县县城都被明军接管防务,还在各交通要道设下路卡,对泉州和广州实现了全面管控。
这种严格的管控一直持续到了洪武六年的二月初。
因为越来越多的外国商人和江南商人请求明军方面网开一面,希望他们开放港口和路卡,恢复自由流通,所以实际控制泉州和广州的威海水师向中都提出了请示。
苏咏霖则抓紧时间料理明宋二次战争之后的诸多事宜,在料理的差不多之后,则着手开始应付泉州和广州的问题。